杨晓芳愣了愣，她垂下眸：“时间过很久了，我有些忘了。”

“因为你早知为什么。”刘综：“但你知不知他们为了堵你的嘴，一直在外等你去，好杀了你灭。”

杨晓芳愣了。

刘综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你假冒受害人混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怎么与他们联络？”

“不是，我认得他，我就是看着画像有些不太像似的。所以想了想。”

刘综，神情没变，语气也没变，他：“之前季警官向你问过三次话，让你辩认过两次画像。你认的都是同一张。我这次摆的位置跟季警官向你展示的第二次是一模一样的。同样的六张画像，一样的摆放位置，但你认的速度比从前慢了。”

“你刚才犹豫了一下，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杨晓芳。”刘综：“我们找到了这个阿光的尸。”

“谁会杀你灭？”刘综问。

杨晓芳看了看刘综的表情，：“是他。”

杨晓芳果然镇定些了。她说：“我就是受害人，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见到的人就是他。我不知你们找到了什么尸，发生了什么事。我见到的人就是他。”

杨晓芳脸表情僵了僵，缓了好一会儿才叫：“我见到的人就是长这样的。我见到的人就是他。”

杨晓芳忽然看了看刘综。刘综盯着她的表情，杨晓芳的表情变化不大。但很微妙的觉，刘综觉得她镇定了。

“我见到的人就是他。”杨晓芳一咬定：“也许是别人整容呢。这些得你们警|察去查。我什么都不知，反正我见到的人就是他。”

，问杨晓芳：“你再确认一次，你说的那个阿光，是谁？”

这一次她缓了很久才把表情控制住。她问：“你为什么说这个阿光不可能|我？他的尸怎么了？”

“我不是。我没有演。”杨晓芳的泪说来就来，“你们破不了案，你想把责任推到我上。我见到的人就是他，就是这个阿光。就是他。”

“你甚至都没问为什么说他不可能诱拐|你。”

刘综

杨晓芳把那六张照片仔细看了一遍，犹豫了一会，指向了鸽许文柏的画像。

刘综盯着她：“他不可能诱拐|你。”

“只过了一周而已。”刘综这一回的语气严肃起来：“你对画像有些忘了，但对供的细节却记得非常清楚。我打了时间顺序，搅了人名，打断你的思绪话提问，你的回答，却跟一周之前，一模一样。”

“他一月就已经死了。”

杨晓芳的睛躲闪了一瞬，回：“一定是这个阿光，我没有仇家，只有他们。”

杨晓芳的脸再次僵住了。

刘综喝：“你伪装成受害者，从到尾就没一句真话。你演练了很久，把每一个细节都背熟了，你甚至练习了表情神态小动作。但你有些把握不住分寸。要不要我把你的审讯记录影像播给你看，问题一再的重复，你的那些路只好一遍一遍的演。”

“你确定是他吗？”刘综问。

他刚才的问话里，透了一些让她安心的信息。他问错话了，错在哪里？

杨晓芳又一愣。

杨晓芳看了一刘综，然后咬了咬：“你们一直问一直问，我答得一样也不行？认得一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