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他皱了皱眉，没说话。

“我们不知。也不会有人这么蠢去问这问题，那简直就是撞枪上找死。”韩舟：“总之，公司有存货，公司想尽快手。当时我们四个算是公司老人了，就给了我们四个。”

蓝耀：“……”

蓝耀问：“那金没了，供货商和渠怎么理呢？金如果向警方代了，从前那些都不能用了吧。新的货源呢？”

蓝耀挠挠眉，还想听的。想带两个导演和几个编剧一起来听。让他们看看真实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别总拍偶像剧。

韩舟顿了顿，：“阿光暴后，公司气氛都变了。我们都被盯得死死的，那批黑枪易，培叔分给了我们四个人，一人负责一分，我、阿猛和阿生，也就是邱寺，我们三人负责组装货，但我们互相不知对方手上有多少货。也就是说，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不清楚易有多大。我们负责不同的仓库，哪一个仓库暴，就知哪个人有问题，而且其他两批货还能保住。阿平负责给金的事情善后，清理手尾，把金相关的仓库和地址都理净。”

“你不是去年才升职得到房吗？就算老人了？”蓝耀问。

“除了阿平，还有谁清楚？”

“总之我们没赢没输。最后阿光觉得再斗下去两败俱伤，还会惹来警方的警觉和后续一系列麻烦，就跟对方老大谈判，把利害关系讲明白了。然后大家平分地盘。后来我们那个盘业绩很好。”韩舟想起当年，

“阿光是我混过的最后一个盘的大哥。他是风云人，半年就篡位了。当时别的盘想吞了我们地盘，原来的老大直接被|趴了，都不敢放。阿光不服，说跟老大憋屈，他要当老大。然后带着我们反攻。”韩舟看了一蓝耀，“那过程复杂的，就不细说了。”

“我不是，老大能混三个盘吗？”韩舟又给蓝耀一个看小学生的神：“阿光才是。”

“你是盘大哥？”蓝耀问。

“之前那些年不算了？”韩舟给蓝耀一个无奈的神，给他扫盲：“毒|品、女人和枪，在每个街区都有盘着。每个盘都有大哥，想在盘里混，想在盘里拿货，就得给大哥上供。这些所谓大哥在公司的系统里就是喽|啰。他们不知更层的东西，但他们是街区的老大。他们最熟悉盘里有什么，每一条街，每一条毒虫，每一个站街女。公司发货收钱，观察着盘的情况，哪个盘货要少了，人少了，钱少了，他们就知这个区域不安全了。我混过三个盘。”

“那天现场的人，不是都死了吗。”韩舟。“我这么说吧，金商贸真实业务让公司元气大伤，但是公司还是能凭借那批枪上一气。那场易是公司的生死局，所以培叔很重视，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阿光会上钩中计。阿光很清楚，公司手上有货，只要卖了就能周转一阵。到时大家拿了钱散开躲起来，等风过去，重整一条新通路，生意又能重新开始。阿光想把那些货找到，一鼓作气把公司整个拿下，但把自己没了。”

。如果邱寺一早就被安排了，那当时韩舟就是主动选择了一个监视着自己的人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