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远难得见他失态的样，一下就来了兴致，脚尖轻踩在林杞的大上，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脚跟，随后用脚掌踩住了已经遮不住隆起的位置。

“你不想？不难受？”

裴山远制止了林杞解的动作，让他跪好。

“你是说…这里？”裴山远用脚尖抵着林杞分开的双中间，勾磨了几下，就听到了一声闷哼，以及一副即使克制也微弓起的躯。

“…嗯。”林杞的嗓音有些哑，甚至还有些鼻音：“我…不太受得了这…”

“那里…?”裴山远对自己会错意到一丝尴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杞的蓄。

“。”林杞也不羞耻，直白。

“——裴导能理解的吧。”林杞的语气笃定，仿佛在说什么常识。

“…嗯。”林杞脸红，神情恍惚地克制了半晌，才从嗓憋了一句下意识地回答.

“人的没什么要害——啧，不算要害——所以随意打也没事，不过要注意不要太往下，腰腹，尤其是侧腰，很多重要的内脏都在这里，没事别动这里。”

“嗯。”林杞。

裴山远对他的自律或者说自表示了难以理解。

裴山远轻笑，低声问：“这么喜？”

林杞看了裴山远，刚张准备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林杞张了张，无奈：“我只是想说…我可以继续，只要不被直接刺激那里就行。”

覆着薄薄一层肌的优躯了来，不同以往的是，原本偏冷调的肤泛着粉，衬托得连呼起伏时膛的波动都显得情起来。

裴山远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饶有趣味地轻轻重重地碾磨，直把那里得透了内外几层衣料，才在林杞不得不开制止的声音中缓下来。

“如果…拍摄的时候需要这样的话…”林杞的神有些苦恼：“我可能没办法持很久…”

明明刚才还十分暧昧的氛围陡然张了起来。

“裴…”林杞仰着，注视着因为兴致而闪亮的，语气压抑：“再下去我就要了…停下吧…”

“停下吧。”他的语气定，就好似沉溺于望之中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杞被在后的手缠在一起，握得有些发白，才让他克制住自己丝毫不移动。

“懂了么？”

从一旁又拿了一支散鞭，随意地在左手心试了试手，然后反手在了林杞的肌上，声音响亮，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没有期待这句调笑会有回应，却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得到了一个堪称坦诚的回答。

“唔嗯…”一声。

“呵…”裴山远先在绷的氛围中笑了来：“林杞，你的胆很大。”

“我不是在夸你。”裴山远没好气地说：“该学的还是得学，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我就只能找个专业的M过来教你了。”

“你想在我上练手是不可能的。”裴山远拒绝地十分脆：“你既然查过我，就不应该不知我不M。”

林杞无奈地从将手从背后松开，握住了裴山远细而白的脚踝。

“承蒙夸奖。”

裴山远把玩着手里的短鞭，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打量着林杞的神，像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否真实。

裴山远一边讲解，一边打的动作不停，随着他提到的位置上上下下地移动。

裴山远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确认：“你确定吗？”

“嗯…”林杞呼，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我不想再加这联系了，疼痛，被控制，还有…”

裴山远回味了半晌，才听他要说什么。

“嗯？”裴山远眨了眨，从恶劣的袭击中缓过神来，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着，简直比之前更加磨人。

裴山远动了动脚踝，纹丝不动，向后的时候，才被放开。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裴山远懒懒：“那我就继续了。”

“…是。”林杞一向足够坦诚，特别是在隐瞒没有意义的时候。

动作有些笨拙，不似他一贯的控制力。

“疼吗？”裴山远没有等回答的意思，接着：“这鞭叫散鞭，不会留痕，也不是很疼，但是声音很响，所以表现力还不错。”

“只是一些公开资料。”林杞淡淡。

裴山远却从中听了冒犯，他似笑非笑地反问：“你查过我？”

林杞静静地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