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了……呼……求求你们放了我……孕逼要被肏流产了啊啊啊……孩子要出来了……”
伏在孕夫身上的公马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下身抽送的动作也变得急促,似乎是要到了射精的时候,繁衍的本能让他把自己的精华全部输送进母畜的体内,可孕妇后代的子宫已经被别的物种占据。
动物体内暴虐的因子让他不再耐心的对待身下的磁性,撂了下蹶子,将性器奋力往前挺进。
噗呲一声,强韧的冠头冲破了保护胎儿的屏障,大量浓精射进了孕夫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好痛……妾身的肚子……呃啊……公马相公的大鸡巴肏到孩子了……要死了……孩子……妾身的孩子要被肏坏了……呃呜……不成了……啊啊啊啊……救命……”
肚子似乎被碾压过一般,疼得孕夫涕泗横流,偏偏下身死死绞住肉棒不放,似乎还在享受巨屌的搓磨。
小穴喷出的液体夹杂着几丝鲜血。
严培青历经万难怀上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被畜生肏流产了。
流产的痛苦与肏穴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孕夫早就被折磨得意识模糊。正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活活肏死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刀刃拼杀声四起,仿佛在与什么人打斗。
围着孕夫取乐的几人也着急忙慌地提上裤子出去查探,怕是剿匪的官兵打上山来了。
释放完的马屌从小穴中滑出,孕夫双腿颤抖着,越来越多的红色液体从腿间流淌下来。
严培青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奋力咬开了手上捆着的绳索,准备趁乱逃离这个地方。
外面杀伐声愈演愈烈,平时散漫惯了的山匪碰上官兵已是溃不成军,没过一会儿已经死的死,逃得逃,即使发现了孕夫逃跑也顾不上他了。
孕夫从死人身上扒了件衣服裹上,肚子的疼痛拉扯着他,没走两步就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躲到了山下一个草棚里,下身已经满是鲜血。
“呃……好痛……呜呜呜……孩子……我的孩子啊……呃啊”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留不住了,严培青靠着梁柱,双腿半蹲着,咬着牙想把死胎娩出来。
“啊啊啊……好痛……不成了……嗯啊……痛死我了……哈……孩子别折磨娘亲了……啊啊啊……”
孕夫显然低估了小产的痛苦,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未足月胎儿才总算离开了母体。
怕被出逃的山匪撞上,严培青不敢久待,拖着虚弱的身子走了两日,才终于走到严家在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修养了一个月后,失踪大半年的严培青再次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依旧是端庄高傲的模样富家夫人模样。袁府众人见到严培青回来也是被吓了一跳,尤其是严宏瑜,以往来府上传信要钱的山匪都被他打发了,本以为他这个堂哥要老死在山上,没想到竟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