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修重复了一遍。

修朝他，鼓励，“你想起了什么？告诉我，那样我才知怎样帮助你。”

艾尔了一瞬间的难堪表情，但他略一思索，便决定和盘托。

“是……”艾尔吐了一个短促的音，但因为想起了什么，后半个音节被他咽了回去。

艾尔攥了芝麻那么大的手，痛苦地说，“因为我太激动，一不小心掉了地鼠窝里……我甚至不敢让他知他被我撞见，自己了好一番功夫才爬上来。”

艾尔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并叹了气。

修装作记笔记的样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一行字：计时收费，不满一小时客满意度会下降。

“唔。我没有办法通过你的描述告诉你这个。”修沉思，“我只能判断你的伴侣对于关系的渴望并不如你，对吗？”

艾尔的睛亮了起来，恳切地，“您说的不能更正确了，格里夫医生！”

修在笔记本上迅速写了几笔，耐心地问，“可以告诉我吗，你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问题呢？”

修，示意艾尔可以继续说。艾尔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吐如此私密的问题，受到医生的目光鼓励后，反而松了气。他不满地大声说，“我都快疯了！我几次都忍不住和他谈，但他每次都说‘我亲的艾尔，这是不可能的。难你最一开始的时候不清楚吗？’然后我们就会因为这个开始争吵。他责怪我既然不能忍受为什么还要追求他。可是天晓得，那只是因为我他！”

修选择无视劳茨，问，“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没有顺其自然呢？”

送走艾尔后，修在座位上了几个扩，鼻梁说，“的确有些发困。看来下次我们得规定一个诊疗的时间段，赫伯特。”

修同情地叹息，“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修到边有什么在动，瞥了一，发现是劳茨的手。他修长的十指叉着，大拇指不耐烦地互相搅来搅去。他手边的桌面上有他用法来的一行漂亮的字：快结束，我希望时睡觉。

提起这个，艾尔陷了颓丧的情绪，“可以。”他垂着说，“我们……”他抬看了修一，又将目光垂下，大拇指互相搅了搅。

“我们从来没有过。”他说，“从来没有！”

修亲切笑容，“那么站在我专业的角度来说，我更推荐夫妻……呃，伴侣治疗。方便的话，下次请将你的伴侣一起带到我的诊室。我希望了解你们双方的情况。”

“是的。”艾尔承认。

修又让艾尔描述了自己的生活状态，包括他的成长历程。在一小时里的最后一分钟，他总结，“那么，艾尔，现在你希望我帮助你和伴侣展开正常的生活对吗？”

“并不是这样。他曾被我撞见过，一次。”艾尔的声音变轻了，脸涨红了起来，令他看起来有像一红白的火柴。修没有促，艾尔挣扎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他……用一些玩意儿到门里。我以为他只是在湖边觅，就走过去，然后看到了一切……我的动静太小了，他并没有发现。他在叫我的名字……”艾尔捂住了脸，“用他甜的声音……黑暗之神在上，他不断地叫我的名字……”

劳茨不耐烦地说，“我想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格里夫医生。”

艾尔，“是的。我想他也在考虑同样的问题，尽我们没有互相提来。”

“哦，他在想着你。”修毫无意义地附和。他的手边又现了一行潦草的字：听着，你客的满意度与我的生活作息没有任何关联。

而后若无其事地抬，目光又回到了坐在橡沙发里的小人族上。

“他把掐断，让我用那个自，还说既然我那么急切，那恐怕随便什么都可以，”艾尔激动地说，“我的天！他的吻好像我是一发情的公猪一般。我试图告诉他我只是想和他亲密，他却对此不以为然！格里夫医生，请求您告诉我，他还我吗？？”

他的语速变得很快，脸涨红起来。修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在适合的时候话问，“描述一下你们会遇到怎样的困难，是什么令你们无法把行为行下去呢？”

“我和我的男友之间有些问题。”他说，“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把这段关系继续下去。”

“好吧，”修懒洋洋地站起来，伸着懒腰离开椅。劳茨无可忍耐地提醒

“你看，”艾尔扒开衣领肩膀，“这里还有被地鼠咬过一的痕迹。那些坏家伙什么都吃，甚至连小人族都不放过。我们的生活已经如此艰难，却仍不断地为情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