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分别前不是这样的。

久夜更不解：“那你还……”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喜

林池连忙接过，打开瓶，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药。

林池的指甲嵌手心，杜若，她喜了那么久的杜若，那个明明之前还在跟她说着他只是想来报恩，让她把他当兄长的人，而陌轻尘……对她来说，那么珍贵的陌轻尘，想一想就心疼的陌轻尘

闻言，久夜哂笑：“我怎么会耍赖。”冷哼一声，他从怀中掏一个小瓶丢给林池。

求人的态度么？”

为什么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陌轻尘一个字也没有说过，好像是在躲着她一样，不跟她说话，不跟她笑，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一。

“跪下求你……你就给我解药？”

“怎么这样……”

“为什么……只有一个？”

久夜倒是一下怔住，看向林池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这事情小姑娘怎么可能得这么脆……

林池。

“林池……救他罢……”杜若低声，吐字艰难，他虚弱的冲着林池笑了笑，依然那般的光风霁月，“没关系，其实我早该死了。别我了，我不怪你。”

林池垂眸，扯嘴角笑了笑：“对我来说，他们的命比这屈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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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看向陌轻尘，而陌轻尘只是淡淡的移开了眸，一言不发。

这样的决定，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

久夜目光复杂的看着她，视线扫过陌轻尘，像是想起了什么。

林池的手指攥：“求你……把他们俩个都救活，可不可以？”

久夜冷笑：“当然是跪下求我。”

她已经不再是小孩了，这世上没有不付就能得到的东西，只是一无关痛的屈辱就能换来解药，其实再划算不过。

久夜还是冷笑：“对，跪下给我磕三个响……”

林池误解了久夜的怔愣，张：“你不是要赖吧……”

陌轻尘和杜若都已经动弹不得。

林池：“呃……那该怎么求？”

好……奇怪……

多年前，他在南疆被迫卑躬屈膝时那耻辱他一辈都忘不了，可是这个小丫……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池就已经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下，而后她迅速站起来，对着久夜伸手：“解药。”

“……你难不觉得屈辱么？”不自觉的，久夜脱而问。

久夜：“不是我想救一个还是两个，是我的确只有这一粒药……”他勾笑了一下，睛里分明有看好戏的意思：“这两个男都对你很重要是么？那正好，今天了决定之后，就不用再烦恼了，反正到时候也只剩一个……”

灰败的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过肢，红褪去，只剩苍白。

久夜摊手：“因为我只了一个，要救谁你自己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