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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一相逢【刘卫abo 孕期产乳】(2/4)

卫青确信自己撩开的那一瞬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皇帝里那一丝溺的促狭的,但左等右等也不见皇帝陛下有什么动作,他于是恼了,便从裹得严实的被里飞快窜一只皙白的手,这只手轻盈蹁跹越至刘彻衣摆,蜻蜓地揪了一揪,意味好不明显——你上床来陪陪我嘛。

奇怪的很,卫青虽说是个端庄安分的,信息素却郁,特别是情来临的时候,便铺天盖地盈满了整间偌大而金碧辉煌的屋,教人仿佛置遥远天光云影外一片一如星河浩瀚无边的大草原上,长风袭人,青草生。

二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几寸的距离,刘彻的胳臂还一直松松垮垮地绕在卫青光溜溜的上,让卫青这么笨笨地一搅和,刘彻只觉得他和卫青的鼻息间的空气都是一样的了。他收回吻卫青睛的,转而探手探脚去碰卫青一丝不挂的躯——其实卫青在睡前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奈何他自己睡姿不安稳,手脚极其不安分,睡时间或觉得,衣服又挲得肤发不舒服,便私底下偷偷脱了。好

卫青的信息素是青草味儿的。

掀开的那一刻,刘彻清清楚楚嗅到了一阵郁扑鼻的独属于omega的甜香气——不,不应该是独属于omega的——应该说,是独属于卫青的,只有卫青才会有这么令人神魂颠倒的灼人气息。

料想着方才已经了一时半刻的风,透了一时半刻的气儿,刘彻缓步上前将窗折下来,遮住那透气的孔,又一撩帘,整间屋瞬时落一片梦的中来。

从前刘彻鲜少见到大将军撒卖乖的时刻,即使是怀了,他的大将军也是极温柔极端庄的,多被情得狠了小猫似的求他一下,挠他一下,他乐意且极了这样的卫青。奈何卫青天生是个薄脸,就连私底下低下和皇帝撒于他而言也是难到的,因此这样小猫似的卫青并不常见,也因此刘彻极为稀罕。

“明明是你先勾引朕。”

方才屋里糟糟的,不懂事的小仆人门时也忘记了关窗,那上好木质的半扇窗在细柳斜风中颤巍巍抖着,半削得极漂亮的木堪堪支住这长风里薄薄的木板,一丝半两的清风便徐徐扶了来。

刘彻燥,又懒得叫人端来,只抬手一卫青睡得蓬蓬的发近卫青的脸,在他红红的轻轻了一,动作放浪,不像在只睛。

他甫一踱到床边,大将军便应声而动。他先是极闲适地掀了掀,那睛半睁未睁,半眯未眯,乌黑的睫像猫一样挠在人心里,搅得人酥酥的,极不安分,教刘彻好不容易才捺下俯下亲亲他的旖旎心思。

而我们的陛下与他的将军,此刻正燕归巢似的团团挤在一方床榻上,这床榻原本不窄的,两个人挤在一块儿,便也就显得窄了。卫青绵绵的陷在的被褥里,发丝随意披散着,有的粘在额上洇了汗,漉漉的,糟糟的,睁着一双清泉似的睛,眨看着边他的alpha,尾一片凤凰羽的胭脂红。

卫青的角被天的,他睛原本是睁着的,见天慢慢靠近,便又似是被吓到了似的闭上了,他一受天亲吻角的奇妙,那桃似的睛就又一慢慢睁开了,像扔了贞洁牌坊的良家,终于舍得去迎合上放浪形骸的采贼。

虽心知肚明床上那人正观鼻鼻观心一丝不苟地装睡,刘彻仍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他每一步都踩得极轻,等他自己才将将反应过来时,堂堂汉家天已经踩着这样谨慎小心的“猫步”踱到了他亲封的大司大将军的床边。

刘彻哂然一笑。

随手掉床边四平八稳燃着的灯芯,刘彻在被卫青的温熏染得烘烘的被窝里搓了搓手,待把冰凉的手心了,才回抱住边omega

许是睡了一下午的缘故,许是怀了傻三年的缘故,许是边满是自家alpha势信息素的缘故,大将军原本灵光的脑现在整个乎乎的,他一时分不清天南地北,本想羞赧着离刘彻稍微远一些的,却不想一个别扭的鲤鱼打,让他离刘彻挨得更近了。

在被窝里缩了一下午,卫青的温显得有些。在这样萧瑟的初秋,窗外院落里两棵枣树的大的叶还在秋风里习习着,树上结着错落的果,还未完全熟透,但一个个憋笑似的把脸都憋红了。这样的风景,就在汉的一代伟大的天与他的大司大将军的床帏外面徐徐发生着。

这酥酥麻麻的声音近在咫尺,惊得卫青亮晶晶的睛闪了一闪,他目光迷茫面困惑,似乎是没明白天中的“勾引”从何而来,他自忖方才除了装睡、掀和用手指勾天尊贵的衣摆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僭越的动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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