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玩,第一次是和卫青第一次的时候,那时候卫青也还算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抽条的年纪,身上的肉都薄薄的没什么软肉,彼时那两点摸上去手感并不很好,但偏偏刘彻自从那一次开始他就爱欺负卫青胸前这两个团团的小球。
我也算是看着这两朵软球从小长大的了吧,刘彻漫不经心地想着,用手捏住其中红通通的一朵,用指甲盖细细的抠上面凹凸不平的棱,再稍微用力一掐就能出水。
哦不,出奶。
如果现在有人趴在屋子的房顶向下看的话,一定会惊异地发现,那个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大将军,此刻正大张着双腿,身上压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正低下头去吸他的胸。
而卫青满脸意乱情迷的神色,刘彻的牙齿就磕在他的奶头上,他非但不觉得疼,还觉得很舒服,很爽,于是当他无意识地轻叹着“陛下”的时候,只觉得胸前一紧,似是要被刘彻咬出血了。
刘彻近在眼前看得分明,那涨红的小珠子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哪里是血,分明是香香甜甜的白色的奶。奶白的液体粘在红的肉球上,那肉球还随着人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像是求欢,像是迎合,刘彻觉得自己要爽透了。
若是换了旁人肯定直接上天了,但天底下没人比刘彻更爽,也没人比刘彻更会爽,也没人比刘彻更会让卫青爽。刘彻吸完一边吸另一边,待两只球都被他折磨的差不多了,他又用湿漉漉沾满奶的嘴唇去湿乎乎地亲卫青,许是屋里太热了,卫青睡了太久干渴了,卫青的嘴唇起着干皮儿,刘彻就把卫青的嘴舔湿了,像是对待仇人似的,舔得又凶又狠,就这样狂风扫乱云似的舔了一遍似乎还不解恨,刘彻把卫青的牙关撬开,用舌头搅弄卫青同样湿乎乎的口腔,逼得紧了呛得卫青眼泪乱飞。
刘彻恨自己只有一个,不能同时欺负卫青身上的其他部位,欺负完了眼睛欺负胸,欺负完了胸欺负嘴,欺负完了嘴他还没想好欺负哪边,卫青就不安分地缩起腿蹭蹭刘彻,仿佛讨好似的寻求霸凌。
那一双修长的腿早就湿的跟在水里泡过似的,刘彻刘彻觉得最湿的地方都被水泡皱了,于是他伸手摸了摸那最湿的地方——那不知廉耻还在喷水的穴,刘彻一摸果然那两片薄薄的肉是皱的,又皱又湿,摸上去的手收回来的时候还能拉出晶莹的丝,刘彻皱着眉把手自然而然探进卫青嘴里,冷冰冰命令道:“舔干净。”
天底下没有人能比刘彻床上的卫青更乖顺了,更何况刘彻还是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卫青应声乖巧地张开嘴,把刘彻的手指挨个含在嘴里,刘彻趁机搅动了一番,等那双手和卫青的舌头翻云覆雨一番回来之后,那双手比方才更湿了,但刘彻很满意。
刘彻把手收回来,又把手探到卫青屁股底下不轻不重拍了一掌,漫不经心垂眼看身底下赤条条的人道:“这么湿又这么骚,是不是想男人了。”
卫青眼睛有些红了,但他又不好违逆天子的意思,只好抿紧了嘴唇,把腿顺从地再张开些,舔了舔沾着天子液体与他自己的奶汁的唇肉,声音颤颤道:“陛下……求您……进来。”
刘彻刚一进去卫青就情不自禁夹紧了,为了顾及腹中的孩子他们许久未做,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卫青早就日夜思念刘彻身下的那根。眼下他的alpha,他的男人以及他的天子正毫不留情狠狠地刺穿他,将自己身上最锋利的一处野兽一般扎进卫青身体里最柔嫩的一涡眼里,那眼像一涡喷不完水的泉眼,把这只利刃孟浪地紧紧包裹,任凭天子的长鞭在自己深处横冲直撞,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