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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曾预南薰曲【是之前的刘卫蛇妖pa,很喜欢小青蛇】(2/3)

这鳞片的纹路浅却分明,凑近一看便能看清,一片片青的鳞片均匀附着在一片泛红的肤上,摸上去却又平平没什么凸起,仿佛这只是人好顽自己用丹青画上去的一般。

不过他仍然陷了去,只因这上一阵青草醇香。

人的那一刻起,他的四肢百骸都开始失控,连三魂七魄都险些被走,得他神魂颠倒。

手指一下四面包围,这似乎早就开始窥伺埋伏刘彻的手指,一经住便不肯松里伸一条漉漉的蛇,在指尖与指节间轻巧地来回爬动蜿蜒,爬过的地方便漫下一层酥酥迹。间或那上下密密层层的岩石磕在刘彻的手指上,轻轻的,并不疼,像瘙,还像作,让刘彻一时简直分不清究竟是他睡人,还是人睡他。

许是被摸得有些了,人轻哼一声,用前一微微凸起的蹭刘彻的手指,试图以此来缓解些微的意。但显然不足以满足人汹涌的情,他恳求地嗔睨了刘彻一,面落日般酡红的微醺。也正是这一才让刘彻蓦然发现,原来人脸颊两侧有两片淡淡的青鳞片。

这般聊作解渴了一会儿,人把刘彻的手指吐来,伸两条赤条条的胳膊又缠缚上来。他环住刘彻的腰,两只手叉着抱住刘彻的后背,过分锐利的指甲在那远山一般的背上无意识地用力抓挠,如同一阵阵如晦疾风在层峦叠嶂间呼啸而过,为山巅磐石留下阵阵带刺的嗡鸣;但又缥缈地仿佛一段风裁剪的柳叶,随手一勾便是既酥且麻的划痕。刘彻落手人的大,几手指故意用力在那双雪上掐红痕,人疼的发抖,却仍乖乖张了,把内侧最细腻柔的棉在外面,任由男人的手从外侧一路连到里侧,将自己的大蹂砺得飞红不止。

的过程格外丝,但想来并不过分。下各早已被刘彻玩了个透,下面是自然而然的事,那从人肚里洇来的一汪泡得甜得发腻,又顺着反甜的来,自由无拘束地淌落在人的上,上,乃至于刘彻劲瘦的腰腹上,以及二人黏腻腻的就在这一团纠缠在一起的上慢慢发,留下发着甜味的渍,又被新一波涌——那里的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

刘彻轻轻用手指人附着鳞片的肤,这动作冒犯,人却没什么躲闪,只刘彻最开始抚摸鳞片的时候微微瑟缩了下,接着便如扔了牌坊的贞洁烈女一般坦然望着刘彻,直到刘彻将他整个面颊都摸红叶般的胭脂红,他低低哼了一声,张嘴一下叼住了刘彻在他脸上作的手指。

人确确实实醒过来了,他悠悠转醒,见刘彻一步一步豺狼似的走近,也不良家似的躲,只亭亭坐起歪倚着枕,闪着波一样的睛凝望着他,他面苍白得几乎如纸糊,楚楚可怜到我见犹怜,只刘彻一边走近一边心里门清:这人不过一株带毒的人蕉。

舐的动作放肆又孟浪,像一条让人浴火焚的毒蛇勾住男人火的躯,怎么也没办法完全满足。他的时候嘴半张开,脸红得发底一片盈盈亮尾的青褐鳞片一阵熠熠闪光,仿佛一只求不满的蛇,只有这般作才能让他拥有片刻情藉。

等刘彻回过神,人的一双漂亮眶里早已蓄了一汪池,看就要扑簌簌滴下来,他急忙倾上前伸人被沾睫,一面靡地舐一面呵阵阵气:“怎么还哭了。”他语调倦懒里透着亲昵与安抚,听上去倒是个款款情的。若是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必定了腰语连连,比那街边的狗尾草还要谄媚几分;只人偏偏不作,那汪池非但没浅,反倒更作的幽怨,一双墨瞳仁直勾勾盯着他,似嗔非嗔,直盯得刘彻平白心虚,索低下去把玩人的,任由那一双蛇尾似的缠上自己的腰,而刘彻中间的那一杆便正正好好杵了一片天福地。

一切都到渠成。人衣服穿的松垮,一拉就开,锁骨及一大片光肌肤,雪似的白且透凉,只温度是同光下的草地一般温,浅浅地摸上去,好像在摸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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