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到任人宰割的小奴隶。
他的屁股摇晃着,哆嗦着,花心虽然被千万人碰过操过,却依旧娇嫩得很,混沌间卫青无端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他神思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身后凌厉的鞭风,无声哀求帝王能温柔一些,轻一些,只要一些就好,否则他真的会忍不住尿一样泄出洪水出来。
“啪——”
卫青忍不住前倾,想要爬着躲开,又被刘彻粗暴地拽回来,刘彻使劲扭了一把他的屁股,天子的声音凉凉地从卫青无知无觉毫无防备的背后传来:“千人骑万人操你都受得了,怎么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
卫青哽咽着没有出声,他害怕刘彻不高兴,下一秒又给他重重一记,让他那里几天都消不了肿。
“啪——”又是一声,刘彻打得又重又快,迅如旋风,那粗糙鞭子的质感与坚硬刺毛的戳刺一并在卫青穴间动荡,间或是穴口中心处,间或是周围浮起的荡漾褶皱,肉做的花蕊被粗糙物什暴力地鞭打蹂砺,一下一下不住地往外冒眼泪,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磨磨蹭蹭,乱七八糟地糊在鞭子上与卫青的屁股上,卫青觉得自己仿佛刚刚下水归来,下半身湿淋淋湿了一片,就算是淋一场大雨也做不到这般。
刘彻一边戏耍卫青的花穴,一边诱哄般喃喃念道:“待会儿我会射进你的子宫里,仲卿千万记得夹紧,否则就没办法给朕生孩子了,仲卿听到了吗?”
卫青被打得说不出话,只茫然睁着眼试图穿透眼前的黑暗去找寻刘彻的声影,黑暗仿佛阻隔了他与刘彻之间的距离,在二人之间划出一道天堑般的鸿沟,被鞭打过的屁股穴口全部都是火辣辣一片痛,也许已经发了肿,他疼得要跪不住,身体倾斜眼看就要滑下床,又被一个有力的臂弯恰到好处地环住,骤然落入他人的怀抱,卫青猛然绷紧身体,又在刘彻身上熟悉的气息中立刻安分下来,只要是刘彻带给他的,他就都能接受,他就都愿意。
猛然被刘彻温柔地圈住,卫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刚想问惩罚结束了吗,就被刘彻用手捏住乳尖,耳侧传来阵阵热气:“仲卿做我的小狗好吗?可以不是我一个人的仲卿,但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小狗,能做到吗?”
这声音实在太具有蛊惑力,像极了西域蛊惑人心的巫师,卫青不由陷入绵绵醉意中,眼前一片眼花缭乱,他恍惚间看见:刘彻坐在龙椅上抚摸他的脑袋,而他则像一只温驯的母犬一般依偎在主人身旁,也许做一只母犬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卫青梦游般点了点头,喃喃念道:“青是陛下一个人的小狗……”
奴隶如此乖巧,主人十分满意。刘彻不知何时解下自己的下半身衣袍,上半身干净整洁一本正经,下半身龙根抬起凶相毕露,炽热的物件一经碰到卫青鼓胀的臀肉,一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卫青被压趴在床上摆成母犬街头承欢的姿势,双腿屈起门户大开,眼前蒙着的布被骤然抽去,光芒还没钻进眼球,身后利刃便劈山一般楔入肉浪,撞得他一个欲泣未泣的闷哼,他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天子则是亲自操刀的刽子手。
天子的撞击很有规律,比天子关于战争的策略更有章法,什么一下轻一下重,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曲径通幽,卫青从前读不懂,眼下才真正亲身领略,他被操得力竭,皮肉仍然发疼发痒,渴望刘彻进来多操一操,他忍不住想:也许我的确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婊子,没了男人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