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截然而止，凌志背着后的另一只手适时伸，乌黑的长鞭灵活如蛇盘上风兰诀的脖颈。

“仙尊不必急着回答，”凌志温柔地看着他，抬手舐指尖上风兰诀的鲜血，“总要亲受过，才知晓其中真意。”

“弟当年醉心灵法寄之术，久闻风仙尊阵法明，故此想要拜门下，静心学习，”凌志说，“却不想风仙尊言辞凌厉，称此术邪狠不正，必然无用，直接拒绝了我。”

风兰诀中呜咽，想要躲避似的，向后颤着想躲开。

锁链却将他牢牢束缚在凌志前。

风兰诀被长鞭撑开齿，艳红的尖颤抖着，呜声吐不一个清晰的字。

只是他的事，绝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坦无私。

迹，凌志仍然维持着公事公办的镇静。

风兰诀尖被他掐来的两痕迹，正向外淌一滴似的鲜红。

凌志伸手，在风兰诀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拧住左前的尖，大力起来。

凌志解开了风兰诀的衣带，却没有如明贞般将他的袍服褪到手肘，赤的上半——他冰凉的手指划过风兰诀犹带血迹的右肩，将风兰诀的领扯来不小的隙，足够前的两枚红樱。

他将被温柔安抚至柔的尖风兰诀单薄的中，用手指打着圈勾画边沿极浅的，“其后弟自请戒律堂，此后百年勤勉修炼，终于开悟。”

“时至今日，弟一直想再请教风仙尊，”凌志指尖忽的用力，修剪圆的指甲掐住尖，生生陷了去，“仙尊而今如何看待此术？”

“放肆！”风兰诀咬牙，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你怎敢——”

他忽然微微一笑，看向风兰诀的目光中，极尽缱绻。

风兰诀人是苍白的，更衬得前两红愈发醒目，他因羞耻和怒意而微微颤抖，尖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直愣愣的在牢冷的空气中，立起来。

凌志在他的痛呼中松开手指，满意地看到指中被染上淡淡的血。

凌志温和说，“弟还有话要说，在此之前，您需噤声。”

凌志声音平静，唯有望向风兰诀的双目中，透一古怪的狂。

长鞭随他灵力支而变化，长度骤缩至不到两尺，鞭膨胀至三指细，在风兰诀斥责的话语生之前，缠绕上他的后脑，勒住。

“仙尊……您血的味，果然比之弟想象中的，还要香甜。”

他将风兰诀一侧的尖玩得胀，指甲掐过后又换掌心来抚这枚饱受蹂躏的朱果，风兰诀哪里受过陌生人这样的侮辱，眶发红，几乎掉下屈辱的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