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表现不错。”

楚寒初觉得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贺老师，内心却更加羞愧了，贺老师果然是个正经人，不会趁人之危，也没有排斥，就像……就像真的很好的老师那样对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却看起来这么……这么。

楚寒初嗫嚅：“……不能碰。”

“告诉我，你想怎么？”

贺更直到在脑海里大概了勾勒完计划，才回神去注意他们两个现在尴尬的现状。

那么该怎么理现在这个情况呢。

在此刻的贺老师里，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呢，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只是由于教养，才没有厌恶的神态？

楚寒初不算壮，在这个状态下更加没有反抗或者挽留的力气。

他憎恨自己的，哪怕是最下贱的婊，恐怕都不会像自己这么放，可是却十分无能为力，越是无能为力，就让他愈加憎恨自己，甚至自我厌恶，也因此自我疏远于人群。

看着楚寒初的习惯就能明白，他自己肯定在抵抗着自己的这个问题，恐怕是长久以来都在压抑，同他本能的反应一样，他压制的这个念恐怕也足够久，所以在他很浅显的诱导下，很容易就给了回答，实在是个很容易控制的孩。

……什么……我想……什么？我想……

贺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位新学生今天经历的已经足够多了，顾虑到楚寒初面上略带尴尬的神，贺更没有针对这个情况表现什么特别的行为来。

贺更自然也肯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测，大概应该是摸和接吧，就算是喜男也不至于这么夸张，也不会见到一个男就喜，甚至到这个程度，再联想到他保持距离和洁癖，也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因果。

而是礼貌的结束了今天的课程：“今天的课程主要是初步摸底，我已经大概掌握了你的情况，那么今天到这里就先告辞了，下周我会准时过来上课。”

理智……？对……不能碰到别人，不能，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控制住了，……是的……理智……

不过他当然也注意到自己面前的学生的神态，作为一个好老师，察觉到学生的情况是最基础的技能。

这让楚寒初松了气，他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不堪目，他并非不谙世事，既害怕对面这个老师见起意，他知成年人世界里不乏这样的坏人，也怕这个自己印象还十分好的老师里现轻视或者厌恶。

“冷静。”贺更没什么变化的温和声音在楚寒初耳边响起。

不过贺更却没觉得有什么尴尬，只不过是明确了这个学生底层的问题，对他来讲虽然是意料之外，但实际确实意外之喜，如果就班的行下去，恐怕一时半会并不能发现问题的本，如此也好制定计划。

他靠坐在椅背上，脸上带着红，不停的息着，贺更就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

他温声引导：“你心底更想的是什么，想想你过去的控制，你的洁癖，把自己的理智找回来。”

贺更思索着，但是被他抱在怀里的楚寒初确实十分难以忍受了，最终还是像发情的小兽一样，在他怀里靠到他的上蹭起来。

不过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又带了笑得补充到。

贺更听到这近乎邀请一样的话，并没有任何举动，第一次见面，不小心发了他这个症状已经是意料之外，如果了什么多余或者越界的事情，对他接下来的工作可是很不利的。

他压抑了太久，所以一旦这个堤坝被开了，反而难以控制自己。

贺更被自己刚见面的学生挤在怀里蹭着，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有楚寒初以为会现的厌恶恶心，或者轻蔑嘲笑，也没有一些男看他的带的望甚至猥琐的目光，他低看着楚寒初思考的神，和他刚刚见到自己，和他指导自己修改答案时候，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成不变的温和的包容的目光。

松了气之后，他就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了。

不过恢复了理智，随之而来的就是尴尬和恐惧。

贺更低，一只手还是揽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控制住楚寒初单薄的，让他的动作暂时停下来，楚寒初迷糊的视线困惑的看过来。

“让你摸摸我……”楚寒初没有思考的回答。

如果是因为是这个，反倒有几分复杂了，不知影响他发挥的会不会也是这个因素，如果是这样，那解决起来，也许还要在他的成长经历中寻找原因了。

尴尬于见过他丑态的老师此刻还在房间，至于恐惧，则是因为自己秘密暴。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贺更对于怀里少年的回答给予了嘉奖：“很好。”

这份憎恨让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不停息的也逐渐缓和下来，最终在他的家教室的注视下，恢复到了和平时不差太多的状态。

接着他抱起怀里的少年，起，然后将他放在了自己刚刚坐着的椅上，就松开了自己扶住他的双手，不顾楚寒初恋恋不舍得，直接后退了两步，保持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