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彻彻底底的欢爱。江乐驰幽怨极了,摇着臀在他衣袍下的鼓包上蹭动着,傅恒山那东西明明涨得那么大,可偏就像断情绝爱一般、一意孤行地拿起一支笔。
“傅恒山!”江乐驰急了,又软了声音撒着娇,“夫君、相公……能不能、能不能……啊!”他话还没说完,猛然就绷着身子尖叫起来。那支被傅恒山拿在手中的笔扫过他的龟头,细软的毛竟还想往里钻。
龟头上的小眼那是多么娇嫩柔弱的地方,那笔尖就着马眼里渗出的几滴液体反反复复地蹂躏着它。把笔尖按住那个小眼,傅恒山偏还要问一句:“先润一下笔尖……好吗?”
“不好!不好!”江乐驰拼命推拒着那只手。笔尖的几根软毛有意无意之中刺进了小眼里,江乐驰抖着身子都快哭了,“拿开……呜、快拿开……”
说着便提着笔尖顿在他龟头的马眼上,可偏偏傅恒山还要问他一句
傅恒山吻过他的侧脸,拿开了毛笔:“也是,这里的水的确不够润笔的……”傅恒山搂着江乐驰起身,江乐驰被解开的裤子立刻掉落下来,一掌拍在江乐驰的臀尖,傅恒山噙着笑,“还是用这里的水吧。”
笔戳进肉穴里的时候,江乐驰向前一踉跄,爬伏到了桌子上。他身上不着一缕,猛然触到冰冷的桌面,被凉得一个激灵,连同着小穴都收缩着喷出了水。
“乐驰真是体贴,流了这么多水。”傅恒山赞赏道,江乐驰却为他的赞赏又哆嗦了一下,因为傅恒山把笔尖直接按压在他的肉壁上。再细软的毛此刻也变成了最可怕的凶器,笔尖炸开,软毛戳刺着敏感的穴肉,江乐驰全身的汗毛都被刺激得竖了起来,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口津湿润了桌上摊着的纸张,身前的小茎抖动了两下,白浊直接喷洒了去。
激烈的高潮让江乐驰失了神,可小穴里的折磨还没有结束,毛笔给予的刺激实在太过了,偏又逃离不开,江乐驰啜泣着张开双手、企图转身和傅恒山面对面。
小地坤香气扑鼻,眼睛红通通的,张着双手祈求着拥抱……傅恒山叹了一口气,拔出毛笔扔在一旁,把抽泣的地坤拥到了自己的怀里。
毛笔的离开给了江乐驰解脱感,但身体残留着可怕的战栗感又让更深重的空虚蚕食着他的神经。江乐驰卖乖地在傅恒山颈窝蹭了蹭,双脚勾住了他的腰,把自己全心意地托付给了傅恒山。傅恒山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花,又吻了吻他那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把自己硬胀到极致的阳物就着淫水顶了进去。
天乾的阳物比毛笔粗长得多,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熟悉的快感应期而至,江乐驰闷哼一声,又扬起头去寻傅恒山的唇。傅恒山眼神一暗,低头把他的唇咬住,下身开始凶猛地向上顶弄。傅恒山站在桌前,江乐驰挂在他身上,性器没法退出很多,只能浅出深入、次次尽根而入,江乐驰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脏腑都快被从嗓子里颠簸出去一样。
“夹紧了。”傅恒山收紧抱住他的手,带着喘的声音呼在江乐驰耳边。软嫩的穴壁被摩擦到发烫发热,直热到江乐驰脑袋也不甚清醒,下意识地缩紧了小穴、把傅恒山的肉棒夹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