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真是疯魔了,对一个给自己戴过绿帽子的人还能这么喜欢。无论事后的简欧多么冷淡,两人下了床就和陌生人没区别,就算两人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但聂明还是很喜欢简欧。
聂明以前还嗤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对生下自己的贱人那么念念不忘,他现在多少有些明白了。
“你现在最好别动。”聂明故意往简欧背上轻轻撞了几下,简欧的背立马绷得紧紧的,琵琶骨立了起来,生怕聂明有所动作。
聂明张嘴含住了简欧背上的蝴蝶骨,像豹子按住了飞舞的蝴蝶,胯间的性器蹭出了液体,对方喉咙间复苏的情欲让简欧的后穴隐隐作痛。
简欧没有选择坐以待毙,伸手抓住了聂明那满是肌肉的手臂,说:“停,我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我知道,”聂明伸手摸了摸简欧胸前通红的乳头,沿着对方清晰可见的肋骨抚摸,爱不释手,“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动你。”
水随着简欧的动作淅淅沥沥往下流,从漂亮的锁骨流到腹肌精实的小腹,流进稀疏的耻毛,又沿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往下流,简欧被聂明带着转了个身。
水波带着简欧的温度触碰到了聂明,聂明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简欧的脸就在眼前,琥珀色的双眼此刻情欲已经褪去,嵌在被岁月眷顾的脸上,一张艳红的唇看起来惑人极了。
聂明也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他一把将简欧搂过去,死死钳着对方的下颌,一条炙热的舌头钻进简欧的口腔,裹着简欧的舌,不停吮吸、交缠,涎水从他们嘴里掉落,变成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吊在水面之上。
“哈...你可真是个妖精。”聂明搂着简欧,把头放在简欧肩膀上,微微喘着气,“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简欧只是听着,聂明这些话去给那些女人说是挺管用,但在简欧这里可是完全无效化了。
聂明抱紧怀里的简欧,吻了吻对方纤细的脖颈。
简欧垂下眼,眼皮笼罩了聂明看不到的情绪,看着渐渐回归平静的水波说:“你大概只爱我这具皮囊了。”
“食色性也,”聂明离开了简欧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简欧的嘴唇,“我敢保证,只要和你上床的人,没人不爱你的脸。”
末了聂明还加了句,“做炮友,不是最看重脸蛋这一块么。”
尽管聂明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他压根没把简欧当炮友看。
对简欧的这种莫名占有欲迟早会毁了自己,聂明这么想着。
趁着聂明出神的空档,简欧撑起身子裹了身浴袍出门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再不管身后的聂明如何胡思乱想。
聂明和简欧这么一做,让隔日前来探视的Jessica笑了个前仰后合,美人花枝乱颤虽是美景,但简欧却只能打碎牙齿吞进肚子里,谁让他非得和聂明做爱才能让对方留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