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听后一个虚弱而真诚的笑容。

他是一个无法繁衍，不男不女的怪——尼尔本来是对此信不疑的。

尼尔的噎停了一瞬，他望向那个满脸慌张的男人，这次却没有再赶对方去，而是颤抖着嗓音祈求：

……

他说完将尼尔的手机他的冰凉的手掌里，又放心不下地叮嘱，“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联络我，知吗？无论多晚我都会赶来，我保证。”

（仿佛这样就能将被怪碰过的记忆洗掉似的。）

尼尔接着半跪在浴缸里，微微岔开双，然后忍着羞耻和疼痛，尝试将手指伸他间的那个隙里。

泰勒张的声音从门传来。

尼尔光是想象自己怀上怪的画面就恐惧得发麻，他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

直到那个怪的现打了他的一切认知，他开始担心，万一他的输卵和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发育不全，万一里有那么一颗不该现的卵，在那场荒诞的事中成功受了——

他要将那个怪留下的东西都清理净，他固执地想。

但尼尔又实在是着急，间的那若有似无的黏腻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它像是在不时提醒着尼尔，你被那个怪了，那个怪还在你的里内了一泡，它一定是想把你到怀，到让你给它怀上一肚的怪……

然而长期对那一的忽视导致他严重缺乏常识，他甚至不知自己的在哪里，有多，他只能盲目而慌地，在令他浑颤抖搐的疼痛中，如同自般地抠挖着自己的下。

烈的不安驱使着他，哪怕红着眶抖着指尖，哪怕那已经在用疼痛表达对异侵的不满，他仍旧地想要将手指抠那个令他厌恶至极的女官。

清洗完后，这还不是结束。

尼尔简直不敢再想。

泰勒苦笑。

他的脸颊到锁骨，然后从尖到他的小腹——

他不要怀，不要怀上怪的宝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有吓倒了。”

“好的，谢谢你，泰勒。”

“帮帮我……泰勒，求求你……”

“我有儿烦人吧？抱歉，我平时不会这样，只是你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心，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该离开让你好好休息。”

从小他就知自己的是畸形的，他的男生因为没有而无法产生令异怀，而他的女生也发育得一团糟，发育不全，输卵萎缩，因为无法产生卵，所以也无法怀。

“啊，是的——我懂，我懂，你需要休息……我只是有不放心你。”

“真的很谢你送我回来，如你所见，我可能需要独自休息一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可那个隙实在太了，哪怕它已经承受过一次怪的，那个小小的还是地密闭着，杜绝着一切外来的。

尼尔抬起他苍白的脸，努力朝泰勒一个微笑。

“呕——”

尼尔终于忍不住掉了一颗泪，他已经很疼了，可是还是无法到最里面，无法将里面的脏东西挖来。

等他将像老妈一样的泰勒送门后，尼尔终于忍不住狂奔回到浴室里。

然后站在下，就着温度极的，开始神经质地，一寸寸用力搓洗自己的。

接着，尼尔觉到有什么又黏又又腥的东西，正在从他间的隙缓缓落……

泰勒在他的后关切地说，见尼尔没回答，他抬手正想将手扶住对方纤细的后腰防止他因为脚而下，却被尼尔近乎神经质躲开了。

尼尔佝偻着，在池前发一声呕。

“嘿尼尔？我想我听见了一些声音，抱歉，我实在是太担心了所以——哦天啊，你是在哭吗？”

尼尔一边气一边掉泪，他疼得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视线完全都模糊了，以致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早该离开的影又再次回到了浴室里……

“别碰我——”尼尔在躲开的同时，见到对方脸上了仿佛受到伤害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一烈的愧疚。

“尼尔，你看起来真的不太对劲，你确定你不要到医院一趟？”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