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行，你快去忙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是，没想好从何说起，”他解释：“小时候，我不好，妈妈就让我当男孩去锻炼。后来回了魏家，就又当女孩教养了，再后来结婚就……反正复杂的，不好说。”

对称的三角形镂空图案开到骨最下端，却完全不会暴两侧的贴。腰更是睛之笔，宽大的蝴蝶结原本是为了在背后制造古典优雅的拖尾，转到前面穿，又带了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说着说着，魏亭的脚步在一家奢侈品牌的时装店前停了下来。

万幸这条裙没有卖断货，柏松鹤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无聊地翻着当季的时装画册。这一刻，他有恍惚，仿佛他真的结了婚，在等待着他弱丽的妻试衣服。

他转过，才看清魏亭松松绾了个发髻，穿了一条白裙。裙上并无任何装饰，裁剪也不复杂，却衬得他皓颈如玉，肩若削成，锁骨纤细得仿佛连落上去的目光都太沉重。

“以前也迷茫过，后来觉得别不重要了，格才重要，”魏亭难得顽的笑笑：“还好现在洗手间都有隔间，不然真的麻烦的。”

门前画报上的女郎烈焰红，穿了一条米的长裙，最惊艳的还是背后镂空和腰的蝴蝶结设计，丽优雅的肩胛骨仿佛下一秒将振翅而飞，与之对比，正面的方领反而格外保守。

“那你对自己的别认知……”

魏亭这才慢慢地走来。裙的反面呈V领，他白皙秀颀的脖，连在肩峰上的布带作为chocker，又严严实实的遮住了锁骨。带了褶纹里的布料遮住大半肤，仍有一分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呼，带了某不可言说的暗示一般，上下起伏着。

“啊？”

“太谢谢你了，等会我请你吃饭。”

“有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柏松鹤这才想起来魏亭今年也不过二十，要不是为家族牺牲嫁作人妻，现在还在上学……又想到家中落后自甘堕落的姚飞羽，他竟分不清这两个人哪个命运更坎坷些。

“喜就试试？你穿起来肯定比她还好看。”柏松鹤鼓励。

试衣间的门开了，人却迟迟不来。

男人的赞极其动听又真诚。似乎整个人都因脱下束缚变得轻快起来，魏亭承认：“我不喜穿，每次穿束，时间一长就会觉得不过气来。”

“你不想说的话，当我没问。”

商场内整洁宽敞，琳琅满目的广告立牌前，二人边走边聊，“你之前一直穿男装吗？”

魏亭的声音抖了又抖：“……那，你跟我老公熟，又都是男人，应该了解他喜什么类型吧，你能帮我参考参考吗？”

柏松鹤快气笑了：“当然可以。”他喜浪贱的。

魏亭也禁不住羞红了一张脸：“这条裙还不一定在。”

“……”魏亭一怔。

柜笑：“您就来吧，反着穿才是这条裙的髓。”

魏亭咬了咬，里过被误解的慌：“我们不是……”而此刻，旁边的男人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他推试衣间。

“好看，还是女装适合你。你以前穿的束吗？”这话冒犯意味太，他补充：“我听别人说，经常穿束，对不好。”

“为了送你啊。”

“怎么了？”柏松鹤站起来，向试衣间门走去。

柏松鹤站在他后，原本平稳的呼跟着沉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词：烟视媚行。

“我没别的事了，都推了。”

“两位看起来真的是太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