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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香(上)(舔b、扇屁股、后入)(2/2)

“昨晚,他了你几次?”

说到这里,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继续说了。然而,柏松鹤却发觉他正绞着自己的不自觉缩了缩,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嗯嗯……今天要考试,就只了两次。”

汽蒸腾如霁似雾的浴室里,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腹肌,温洗后的如凝脂,在中晃晃,起落沉浮。波一阵又一阵漾开来,漫浴缸,垂下透明的帷幕一般,地板上分叉几清亮蜿蜒的小溪,越越远……

柏松鹤本意只是调笑,没想到下柔的胴突然僵起来。魏亭竟然当了真似的,满脸煞白,惊恐之瑟缩着往后躲,嘴里不停地说不要。

“快说!”柏松鹤不怀好意地。握着,他开始律动腰,看那圈形褶皱慢慢被撑开,却始终只在外围浅浅,不完全去。

“啊……”魏亭咬着手指,松被男人的手指来回,开始分,发粘腻的声:“……两次。”

“第二次呢?”

柏松鹤闷闷不乐,魏亭凑过去,藕般的胳膊趴在男人的膛上,又仰讨好似的男人的结,说:“后面可以……昨晚才过。”

“怎么你的?”

“才两次?”

忍着不不顾直接闯销魂窟的冲动,柏松鹤握着暴涨的,带着些发的意味在不断淌蹭了蹭,剐蹭得那朵淋淋的向外翻卷,媚上粘腻的不仅是魏亭自己的,还了他刚刚来的后,他离开,翻躺到床上。

他只好努力维持神志,继续说:“我在洗澡……他突然开门来,然后……”

魏亭跪趴在床上,抬起,柏松鹤掰开他白里透红的周的褶皱也是,只是比前面的一些。他摸了摸,稍微有些,但是了的服服帖帖地,两手指很容易就能去。

“然后,他躺在浴缸里,让我骑他……”

“他让我趴在床上,抱着我……我的……”

“怀我的孩,不好吗?”他咬住他圆圆的耳垂,尖戳刺着之前他亲手通开的耳:“怀了就生下来……”

过了几秒,柏松鹤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嫉妒之火腾腾燃起,烧得他几乎要丧失所有理智。

“第一次是在浴室里……嗯……”习惯被丈夫全、甚至睡,这样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魏亭抬起往后退,想让后里的得更,男人却也顺势往后一退。

起,还未就溢乎乎地顺着往下。他也不解决,就等它自己慢慢萎顿下去。

想象何凡骞那张总是不可一世的脸,贪婪地贴在自己妻雪白的上。长长的来时,也许会像鬓狗似的滴着涎,转着圈儿魏亭边的皱褶,甚至去来回转动,柏松鹤忍得额上青都蹦了蹦。

这时候,魏亭反而不声了。

撞他的女,下被撑开的胀痛唤醒魏亭的神志,他慌忙说

见他这样烈的抗拒,柏松鹤心里有些吃味,再加上之前几次都是临门一下了,又被拦住,他也烦躁起来。他气,想了想他万一怀,那确实对谁都是麻烦,而且现下又不方便去买避,最终还是理智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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