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到秦和楼冰冷的目光。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孟青眼看自己被拆穿，秦和楼也摊牌了，就干脆承认了：“对，我一开始就知道。”

秦和楼的手收紧，然后又在孟青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那你干嘛不揭穿我？怎么？准备放长线钓大鱼？”

孟青捂住脖子咳嗽几声，眼角咳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气顺了才开口回答。

他嘴角含笑，在月光中温柔的看着秦和楼：

“因为你不想让我知道啊。”

这是什么答案？

秦和楼以为孟青在敷衍自己，皱起了眉。

孟青解释：“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我为了让你安心，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秦和楼冷嗤一声，对孟青的回答一个字都不信：“是吗？那这个又怎么说？”

他说着身下动了动，抽出大半根然后重重的一插到底。

孟青抿紧唇扬起脖颈，从鼻子里泄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嗯……”

他喘几口气，才回答秦和楼：“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秦和楼压低点身子：“哦？”

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孟青看着，总觉得这样的秦和楼太过遥远，仿佛下一秒就会扔下他远去，恐慌让他本能的握住了秦和楼的手。

“放手！”秦和楼皱起了眉。

孟青摇头，他就用力顶了一下，他知道孟青疼，就故意用疼痛逼他松手。

孟青抖着嘴唇道：“不放。”

秦和楼的脸忽然凑到离孟青非常近的位置：“王爷说做什么都可以？”

看孟青艰难的点头，秦和楼笑了却先说起了隐秘：“王爷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吗？”

孟青张张嘴，不等开口，秦和楼就继续说了，好像并不奢望孟青真的知道，只是自问自答而已：“我爹功劳太盛，被皇帝的人杀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傻的吗？”

“皇帝派人来试探我，如果我不装傻，我当时就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吗？”

“因为你名声最差，而且我嫁人以后就再也不能继承我爹的军队了。”

秦和楼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平淡，但眼神却一寸寸冷若寒冰，冰冷中是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