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睹

“二舅，我明明说了是我父亲常教导我的几句话，怎么把它安到我上来了？我父亲说，这几句诗也不是他说的，是一位禅师所，我记不清是哪朝的了。”谢涵嘟了嘟嘴，分辩了几句。

谢涵见顾琦笑得如此开心，自己也弯了弯角。

不是什么游玩的好时节。

因为谢涵的回答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谢纾的决定，虽说大的结果可能差不了，但是他不想费周折。

谢涵。

谢涵见顾琦终于把话引到了正题，忙叹了气，“我一见父亲瘦成这样，先就哭了，父亲见我哭了，也落泪了，我们两个哭了好一会，父亲正问我在外祖家过得好不好，跟妹们玩得好不好，二舅就来了。”

“哦，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顾琦关切地问了一句。

“这就看二舅想看什么了，我父亲常说，一年四季各有不同的景致，看百秋赏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便是人间好时节。”

说话间，谢涵把顾琦领到了前院，升正在那里吩咐李福安置顾家来人，见到谢涵和顾琦，忙丢下李福走过来，谢涵把谢纾的意思转告了，便也转离开了。

“老爷的情形如何？”司琴也围了过来。

“哦，没想到你父亲还会教你这些。对了，涵儿，刚刚你父亲跟你说什么了？”

谢涵摇摇，她不知该怎么讲，没见到父亲之前她还抱有一奢望，以为父亲是因为思念她和母亲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郁结于心，因此才忧思成疾。

谢涵本来不想把顾钰带上的，可那天的事情明明是顾钰先挑起来的，她也不好太过偏袒，把错都推到顾铮一个人上去，这样的心机应该不是六岁孩童有的。

可刚刚见了父亲，她知父亲的病应该是难有起了，他是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再加上心思不宁，两下里一夹击，很快就耗了他的心血。

可是这会的谢涵却给了他一很异样的觉，这话压不像是从一个六岁孩嘴里能说来的，因为他的女儿顾钥跟谢涵差不多大小，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的就知跟别人比什么衣服漂亮，哪里有半谢涵的稳重？

回到自己住的涵园，娘正带着司琴司棋在外间收拾行李，见到她回来，娘先迎了过来，“见到老爷了？”

这话她倒是不怕说漏了，因为确实是谢纾教过的。

顾琦听了又是哈哈一笑，敲了下谢涵的，“真是个记仇的小东西，好了，回去之后我揍铮哥儿一顿给你气，以后你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我说外祖母和舅舅舅娘都对我不错，我回家来她们都送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大表哥也还不错，就是二表哥和三会欺负我。”

“没想到我们涵儿也能成章了，难怪他们都说你是一个小才女。”顾琦有惊讶地站住了。

他的确没有想到一个六岁的孩能说这样一番话来，在府里的时候，他倒是也听顾钥嘟囔过先生常夸赞谢涵聪慧，他以为只是小孩间的嫉妒罢了，才六岁的孩，能聪慧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