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家说跟往年差不多。”

“婢记住了，婢来也是想问一声这件事。”

“你就说白姨娘还有一个心愿未了，要好好求求菩萨保佑，所以暂时不回家了。”

“好像是阿金。”

“去门房什么？”谢涵说完很快反应过来了，是去找门房确认一下方才来的到底是谁。

“今儿门房当值的是谁？”谢涵不敢保证门房没有认童槐来。

当然，这也是她相当挂心的一件事，毕竟这事关她以后过的是什么日。

方氏见此有受若惊，到底也没敢坐到罗汉榻上去，而是搬了个绣墩坐到了谢涵面前。

方氏说完，细细瞧了瞧谢涵一，见谢涵已经换下了那件银鼠褂，上穿的是一件五六成新的玉背折枝牡丹暗纹锦的狐狸比肩褂，不由得也暗自揣起来。

方氏一听，大松了一气，她就担心谢涵小，而她又是一个足不的姨娘，升真要随意找个什么理由糊她们，她们是一法也没有，那样一来，以后的日可就难过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赵生找阿金非但没有打听什么内幕来，反而被阿金给蒙骗了，因为升送童槐门后便叮嘱了阿金，说不是谁问就说来人是铺里的刘掌柜，而真正的刘掌柜是升的人，升自是不用担心。

“在里间活呢。”谢涵抬见是方氏，放下了手里的绣绷，示意方氏坐到她对面去。

方姨娘门的时候谢涵一个人坐在罗汉榻上绣着丝帕，司琴正领着司琪和司书在里间她的卧房归整那些礼盒。

方氏听了

想了想，方氏往前凑了凑，低声说：“小，余婆婆让赵妈妈的男人去找门房了。”

如果来人真是铺里的掌柜，谢涵有必要穿一新衣服去？还有，收账的事情一般都是升和李福负责，即便老爷夫人活着时好像也没有面见过那些掌柜，谢涵才一个六岁的孩，就更没有必要面了。

方姨娘说完阿金这个名字之后也很快想到了阿金是娘的侄，陪着笑说：“阿金是一个稳妥之人，小不用担心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余婆婆问我秋月妹妹明儿会不会回来跟大家团聚。”

方姨娘面了。

“怎么就小一个人在？她们人呢？”方姨娘一门先陪着笑问。

谢涵一听阿金就放心了，阿金经过王公公那件事之后机警多了，再加上娘叮嘱过他，家里来拜访的客人除了小和升问，别人问就说不知不认识；而家下人去什么能打听清楚的就尽量打听清楚。

“啊，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小去见了铺里的掌柜，婢也想问问今年的收益如何。”方氏吭哧吭哧地找了个理由。

这说明余婆没有相信升和她的话。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叮嘱你一声，明天祭拜的东西多预备一份来，二姨她们肯定也要去。还有，明儿除夕给府里的下人们发红包时别忘了给顾家和二姨带来的那些人也发一份。”

“想什么呢？”谢涵见她看着自己发呆，打断了她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