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回王爷，小的，小的，小的。。。”豆大的汗珠从周厚朴的脸上落了下来。

果然，周厚朴刚想到这，只见朱泓笑了笑，“很好，知就好，本王问你，当年你给我们王妃看过几次病？”

当然不是。

朱泓倒是也识破了他的这小心思，上前踹了他一脚，“这不是朝堂，本王的战功也不用你来置喙，本王让你介绍的是本王名号，以及本王的王妃是谁。”

聪明的周厚朴很快想起了那大半年里他顾家给谢涵开过的方，好在那时他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那些药方一般不给外人看，都是开好后顾家直接派人跟他去拿药，随后他便把药方烧了。

明明他已经把方毁了，可朱泓怎么会知得这么清楚？

这话成功地吓到了周厚朴，也成功地撬开了他的嘴，因为他错会了朱泓的意，以为是那个王婆私下告诉了谢涵这药方里的秘密，否则的话以谢涵一个六七岁

朱泓一边说一边又走到了周厚朴面前，弯下腰笑眯眯地在满脸愣怔的周厚朴脑袋上使劲拍了一下，继续问：“怎么样，若是你再想不起来，本王就把顾家的那个王婆找来和你对质一下，你该不是也忘了吧，那两次取药都是她跟着你去的。”

他为难了，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怎么，还不想说，是不是让本王把那个婆给你们找来对质？你该不会不清楚王妃是怎么躲过这两劫的吧？”

“这，这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的确没少给顾家的小们诊脉，可彼时顾家有好几位差不多大小的小，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哪里敢问病人的份？况且小的一般也见不到对方的真容，大多数时候只是诊脉而已。”

可这话周厚朴是决计不敢说来的，因此，他再次摇了摇。

难不成真是王婆代来的？

他经常顾家，也这些世家或朝中大臣之家，怎么会可能不清楚赵王娶的是顾家庶的五姑太太的女儿谢涵？想当年他还曾经给谢涵问过好几次诊呢。

这两张药方一张是用了成年人的麻黄量，另外一张是大夏天的用了人参，而且也是成年人的剂量。

个方向偷瞄了一。

“周厚朴，本王知你当年是受人指使的，且也是存了一念之善的。王妃说过了，尽当年你不得已在药方里多加了麻黄，可其他的药还是很对症的，她只把多余的麻黄拿来之后那几包药便治好了她的伤寒。还有，后来那张大夏天用人参治疗脾虚的方她说也很对症，只是有一，时节不对，人参的数量也稍多了些，给祖母她老人家吃了正好。此外，王妃还说，当年正是你开帮了两句腔，因此顾家老太太才松答应让她回扬州。”

“是吗？不记得了，本王提醒你一下，那年王妃才六岁，因为掉塘请你过去问诊，次日因为要回扬州，又把你喊去开了个路上吃的药方，还有，半年后她从扬州回来，顾家又找你给她开了张药方，你果真都不记得了？”

“回王爷，小的知王爷的王妃是谁。”一旁的周厚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