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从那些太医们嘴里问不到实话，因而他想听听明空怎么说，毕竟他自己的他多少还是了解的。

“皇上的原本只是偶风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期间调养不当，加之这段时日思虑太过，导致了血不足，委实有亏空得厉害，还请皇上诸事看开些。”明空师傅斟酌着说。

谢涵见皇上对这话过心了，也猜到了其中的缘由，只是这个档她也不好解释什么，可又不能什么也不说，想了想，方：“适得其所不敢说，其实这些东西到了皇上这才能算是真正的尽其用，小女不过是闲来无事翻阅了几，适才也是闲来无事和皇上探讨了几句，让明空师傅见笑了。”

“大师给开个方吗？”谢涵问。

约摸谈了一个来时辰，明空主动提告辞，说是皇上每天必须保证一定的时间静养，说话多了也费神，见此谢涵也提了告辞。

“皇上，我就说没有大碍吧，这些日皇上就请少些心了，朝中大事自有那些臣们去商榷，他们也不是第一天上朝，再不济，还有两位殿下呢。”谢涵听了忙劝。

明空听了笑了笑，倒是也没再辩解什么，因为此时一旁的王平早就把皇上的袖卷起来并放在了引枕上，明空见此上前几步坐到了炕沿上拿起了皇上的手腕。

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皇上的心病不除，想要再好起来也难。

不过次日的冬至祭天大典他没去参加，是太代为主持的，八皇朱淳也没有参加。

施主是第一个来打听他的。因此，老衲就把东西送给谢施主了。方才听谢施主所讲，老衲知晓这些东西到谢施主手里也算是适得其所了，总算没有辜负当年师兄的这份心血。”明空的话里毫不掩饰对谢涵的赞赏。

冬至过后没几天便到了腊月，谢涵开始备产了，为了练习，这半年来司画没少去乡下的庄里帮人接生，也用明远大师提到的什么侧切法救下了两位难产的产妇。

“如何？”谢涵待明空师傅起站起来，忙问。

“你没有骗朕？”朱栩看着明空问。

一个女人，居然能读懂那些奥晦涩的书籍，且还能无私地把她所知所学倾力教给皇上，不简单，太不简单了，难怪外界传闻皇上对这位王妃的聪慧是赞不绝。

明空倒是也知无不言。

待明空放下笔，朱栩并没有让他离开，而是拉着他问起了明远大师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他是如何的家是如何教他学的医又是因何离开的等等。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明空师傅才放下了皇上的第二只手，又凝神看了看皇上的睑、苔。

“家人不打诳语，还请皇上诸事看开些。”明空再次调了一遍。

明空没有接言，而是看向了皇上，见皇上，他也，一旁的王平忙去磨墨了。

当然了，为保险起见，升还是从庄里找了一个经年的稳婆来。

不知是不是明空大师的药对了朱栩的症状还是谢涵的话去了皇上的一心病，总之，据说皇上的是有所好转的，那天晚上就比平时多了半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