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辩解，只是不停地歉。

从前裴文以为裴献林掌控的只是一叫裴文的傀儡，可林随偏偏要在他心里下一棵冲破囚笼的。

“怎么样都好，至少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裴文又急又心痛，着林随下颚想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吐来，又怕动作太重疼了林随。

林随好像是痛苦打造的瓷。

被依赖，被信任，被填充。

裴文到心像是生生被人挖走一块，拥在林随背后的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嵌里，胡地吻着林随的脸颊。

林随没有焦距的双放空在不知名的某，他要很长时间才能去反应裴文短短的几个字。

裴文没办法得到他，但是却能疯狂地向他索取。

对裴文的动作不反抗，不回应，像个冷漠的傀儡娃娃。

像被剃掉刺的玫瑰，像被剪掉叶的仙人球，和碎在地上的光。

也许比第一次更加没有情绪。

“裴文，我们分手吧。”

可林随却死死咬牙齿，涩的粉末卡得他咙发，想要咳嗽的剧烈生理反应被他生生忍住，额上青暴起，即使维持着快要窒息的觉，他还是一下一下动着结把骨灰送胃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林随终于咽下最后一骨灰，又或许是裴文无意识加的拥抱力度快让林随窒息，林随轻轻说。

“对不起......对不起......”

轻得像一句被风散的叹息。

裴文仿佛听见了，也许没有，他再次轻轻抱住了林随。

很奇怪，一向在上的裴文怎么会有这么卑微的语气。

“裴文，我们分手吧。”

只是轻轻的拥住了他。

细细的一圈，却好像锁住了断裂的渊。

“裴文。”

林随没有拒绝，目光也不曾停留在裴文脸上。

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男人颤抖的怀里，林随像一已经僵的尸。

再次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微微一颤。

林随呢？

厚重的锁。

林随曾送他一只戒指，和裴文拥有的其他首饰比起来，显得寒酸，甚至预想的无名指也因为金钱的限制无法买到合适的尺寸，只能刚好在那节断过的尾指上。

他总是沉默而孤独，那双不见底的眸里好像能够包容一切被摧毁的望，只有在面前，那片纯白的沙地才慢慢从一片黑海中显来要命的柔。

“我和你往后，和裴献林上过床，很多次，开始是你去国外那一个月，然后生病住院我也和他上了几次床。”

等到裴文呢喃的歉声越来越小，林随又轻轻开。

他上林随那一刻起，他也绝望地发现裴献林控制的是一个叫裴文的人。

可为什么痛都是林随受着。

裴文不敢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