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以前看过春宫图,但里面都是画的女人,寒哥是双儿,那里那么小,会坏的吧?
花穴水流不止,腿间的床单早已湿透,小洞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吞吐着爱液,看得崔银山兽性大发,他褪下亵裤,将殷逐寒的腿分开架在臂弯,炙热的坚挺就这么抵在穴口。
“寒哥,我要进去了……”
“不啊啊啊……”
崔银山没听清他的话,一个挺身,在淫水的润滑下,整根阴茎全部没入细窄湿热的甬道,殷逐寒张大嘴巴,弓起腰背,攥着被子的手骨节泛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劈开,疼得他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血液顺着柱身流下,穴口的肉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层,但却顽强地存活了下来,没有撕裂。
见他疼得发抖,崔银山吓到了,插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摸着殷逐寒的脸颊,亲吻他发白的唇,哭唧唧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寒哥我错了,是不是很疼啊?我我不做了……”
他正要退出去,殷逐寒拉住了他:“你…现在退…我就…白疼这一回了……”
穴口已经疼得麻木,体内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太过深刻,他尽力放松身体,缓了好一阵才终于习惯了崔银山的东西。
“继续……”
得了他的应允,崔银山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花穴里也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殷逐寒终于好受了些。
“哈嗯嗯……啊啊……”
酥麻的痒意盖过了疼痛,前端的玉茎在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些许白浊,打在少年线条清晰的腹肌上。
屋里的空气越来越热,殷逐寒面上满是情动的潮红,少年温柔和珍惜的动作把他的心填满了,极度的快感从花穴深处迸发出来,一股滚烫的汁液浇在崔银山的龟头上。
初尝情爱的少年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便交代出来。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殷逐寒下身微微抽搐,快感淹没了意识,脑中一片失神,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崔银山微微喘气,有些郁闷地想,自己未免也太短了,大哥都能一次一个时辰,他总不能落后太多吧。
他急忙解释道:“肯定是因为我第一次,所以才……,不行不行,寒哥,再来一次,我一定要证明自己!”
说完他又动起来,习惯了的甬道紧紧吸附着柱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水,打湿了崔银山胯间的毛发,他加快速度肏干,结合处浮起一圈白沫。
“嗯啊啊啊……不行嗯嗯…受不了了哈嗯嗯……”
“寒哥你里面好软,好热,我停不下来……”
“啊啊啊……”
高潮过后又是高潮,身上的人却还没停,殷逐寒下身一片酥麻,崔银山的东西仿佛把里面搅成了一摊烂泥,穴口一直含着粗壮的阴茎,他都担心之后会不会合不上。
被射进体内的精液烫得一惊,殷逐寒绷直了身体又瞬间软下来,急速喘息着,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