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辛突然停下动作，看着他的睛认真地说：“不是，不是的，我现在很清醒。”

“反正我现在要睡觉了。”

仅一瞬丁琦珞的大脑就张了起来，被霍辛抓住的手缓缓垂下，虚虚地环在他的腰际，“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

“什、什么…意思？”

他蹭着丁琦珞的下，双手捧着他的脸神圣地吻了下去，丁琦珞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着饱满的，缠的空隙嘟囔：“你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这样。”

丁琦珞拿被赶给他裹上，嗔怪：“你什么呢？”

“觉得丑可以不看我。”

“我问你是不是讨厌我，或者有没有讨厌过我。回答我，请不要撒谎。”

霍辛摇了摇，挪到丁琦珞旁边盯着他的脸看，丁琦珞迅速收回神，问：“嘛这样盯着我？”

丁琦珞先是以为自己耳朵问题了，而后怀疑抱他的人是不是霍辛，他全的肌僵了一秒，接着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霍辛立下语气，哄：“说的什么话，如果你都丑，其他人又算什么。”

霍辛连忙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个问题就有够讨厌的。”

“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霍辛挣脱开被的束缚，贴在他的耳朵旁埋怨：“你真是不解风情。”

丁琦珞不解：“难平常我脸都很臭吗？”

“原谅我的任好不好？不知为什么醒来突然有很多话想对你讲，睡得乎乎的，但是脑里一下产生了很多想法。想到了你的过去，发现居然一也不了解，又开始思考起你喜吃什么、小狗是什么时候养的、情人节前一天想请我看电影结果被我拒绝的你又是怎么度过那一天的……很抱歉居然全都想不起来了。然后又想到你会不会讨厌我，在梦里逐渐不安了起来，接着开始忏悔，醒来一下却不知该怎么开，你给我倒，我看着你的背影那一瞬间觉得我真的有了一个好太太。过去那些好像一也不太重要了，任别人怎么说都没有关系，能拥抱你、摸你、亲吻你的幸福的觉似乎胜过了一切。”

“我的意思是，我好像喜上你了。”

“不想笑就不笑了，难笑是义务吗？”

丁琦珞的目光落到了霍辛的，透过领隐约看见了一些痕迹，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坏事？你拖着我不让我去拉电闸，搞不好是你自己不小心在哪里碰伤的。”

丁琦珞眨了眨，笑了一下，霍辛立夸他笑起来好看，要再多笑笑。

“我才没撒谎，你真的很漂亮，有黑圈也漂亮，看了还让人心疼。”霍辛跨坐到他的上，捧着他的脸又仔细瞧了瞧，“昨晚回来你没有休息吗？”

“不要撒谎。”

丁琦珞摸了摸他的额，确信：“睡昏了。”

“回答我下个问题我就起来，昨晚你对我了什么坏事？”

“倒不是这样说。”更恰当的来说是看着不太平易近人，比方家里聘请来的新佣人刚开始面对丁琦珞都会很张，想必是丁琦珞没未察觉过或者边的人没敢提轻易意见，反应才会这么大吧。

“你太重了，快起来。”

“不是。”丁琦珞抓住他的手腕，用严肃的气说：“看着我，认真听我说。”

“你有黑圈了。”

“什么？”

话的措辞也变得小心了起来。

正如外人所说他确实不了解丁琦珞，即便他们相识数年，可每次见面除了发现他的容貌有些许变化以外并无察觉任何特别，这样说好像显得丁琦珞太莫测了，其实霍辛并非这样想的，他只是对丁琦珞不会轻易提及的过往到了一丝好奇，比如那神秘的世以及烟酗酒的坏习惯，再到今天杨择说的滋事打架，这样的形象实在很难与前这位半夜醒来仍然毫无怨言地给他倒的人结合起来。

“是吗？”霍辛脆地脱掉上衣，指着自己上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说：“那你说说碰到什么会成这样。”

“不能诚实回答我吗？”

丁琦珞想推开他，反被霍辛抱在了怀里，周围的空气好像失去了动，霍辛的声音也玄乎了起来，耳朵里突然钻了一句好像从远传来的虚无缥缈的，对不起。

“多笑笑总是好的，光看着就让人心情好不是吗？”

“首先不要轻易贬低自己，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丁琦珞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疲惫地说：“你是睡够了想找我聊天吗？我很累了，暂时不想陪聊。”

“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