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毯之上。
闻人雪忽而低头,一口咬在嬴烈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鲜红牙印,他心底涌起莫名的满足感,连一直缠绕的不舍都被稍稍冲淡,用jb磨弄的同时,他手摸到花瓣间冒头的阴蒂,用指骨一下一下地顶撞、摁揉。
“进来了,舒不舒服?”
“嗯……”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被两个阿雪一起吃——”
两只穴眼都被他磨得不住泌出水液,他的囊袋、大腿都被浇得一片湿滑。他心知肚明嬴烈的回答,却坏心地就想听对方一遍又一遍说,告诉他,他喜欢他。
——他曾经问嬴烈怎么就喜欢了。对方怔愣片晌,忽地展颜说阿雪你这小笨蛋,是第一个为我受伤自己说痛,然后哭得比我还惨的人。想了想笑容敛去几分,再看他的时候,已经转为了平素的认真,说,最初是发现阿雪你看起来软软的,实际挺执拗,这点跟我有些像,又听你说想追……嗯,觉得你有点好玩,想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可爱的花样。后来发现一样宝贝,一旦抱在怀中久了,就再不能忍受失去它。他似懂非懂,心里羞涩,嘿嘿,宝贝,是说我吧?第一次听见嬴烈直白地说出来了。
又暗忖自己那时看见嬴烈因为药性自残,心里的确疼惜,可好像没有哭很惨?只是看着对方眼底的缱绻爱怜,他欢喜之余不由心痒骨软,按倒嬴烈就是一顿猛吃,再没顾得多想。
“…我喜欢的……莫说是两个,就是三个、四个阿雪……也喜欢。但、嗯……你快动一动——”
闻人雪抬头吻上眼前红润欲滴的唇瓣,操纵两具身体快速动腰,递送各自的坚挺。两根一齐撞入,又一齐飞快地拔出,宛如操纵自己身体的两个部分,两根jb合作得默契无比,分别在两只湿红绽开的穴眼内高速插拔,同时干进同时抽出,半点没有错差,两朵肉花捣得淫水乱溅,边缘被囊袋拍击出绵密的白沫,像是一圈白腻的花边。
这般直进直出地狂撞数十下,闻人雪节奏一缓,画圈拧转下身,肉刃一次次碾开柔嫩的穴腔,微挑的龟头一次次用力擦过那些分外敏感的地方,把每一处敏感点,特别是花心和腺体周围都磨得肿烫。只是越被摩擦凌虐,那些媚肉就越是瘙痒发浪,前后两穴大股大股地吐着黏水,含住操进的两根jb以层层软褶推挤,又抽搐着一下一下紧夹,把两根jb箍得越发硬胀。闻人雪将嬴烈双腿拉得更开,伸手捋动对方摇晃的性器,下身进出的速度又再次加快,像是要把两口软穴擦出一溜又一溜闪亮滚热的火星,经络已经完全凸起的jb奋力进出,以战场上借助马力挺进武器那样的急速,次次齐根撞入,又以更快的速度回撤,每一次撞击都迅疾而沉重,前穴深处的蕊芯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捣开,又被用力地碾透,淫液被撞得大滴大滴四散飞溅,后穴也湿漉漉软绵绵地挨着暴操。星星点点的晶亮不断洒在地毯,如一场骤雨滂沱。
射过一次后闻人雪缠着嬴烈换了姿势,他躺到了嬴烈身下,握紧嬴烈的腰。随后方那具分身的一次次顶撞,嬴烈的身体被撞得往前往下,他高翘的jb也就顺势一次次被彻底柔软的肉穴吞吃,嬴烈墨黑的长发被晃得散乱,脸颊通红,金瞳中盈泪欲滴,却始终灼灼地盯着他的脸。
他忽地明悟,对方心中怀着的、从来同他一样的渴望。舔去嬴烈颊边汗水,又去亲那对浓长的睫毛,他一边亲一边拔出了自己的性器,转而握住了嬴烈的,“……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