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

“暗恋的人？”

原来他真的不看这些，遗憾，“亏我还给你留了评论。”

“看我写吧。”他。

顾雁回继续打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困了就去睡吧。”

“哈哈哈”舒雨朦拍大笑，“我的id就叫想睡个好觉啊。”

“照电影剧情，那个人结婚了是吗？”

“我哪记得是哪一章，就说了一句大大加油。”舒雨朦很无所谓。

“不是。”

“没有必要看。”

“我还不困。”她难得乖巧，安安分分地没有撩拨他。

“嗯。”

偶尔他停顿下来思考细节，她也无比安静，生怕打扰到他。中途顾雁回停下来看她的时候，才促一句，“很好看啊，接着写啊。”

将近凌晨一，顾雁回停下，抬看向落地窗，

只是洗完澡后半微卷长发披肩，发梢的几滴滴在顾雁回的手上，她却未发现。卸了妆，比起屏幕上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清纯。

舒雨朦一脸好奇，“那你见到她了吗？”果然这看破红尘之人都经历过情劫。

“你都不看评论的吗？”她问。注意到顾雁回只是扫了一后台，而后就开始敲键盘了。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在车里，她说想要一个男朋友，也只是玩心大起之时的一句逗，他可以为了她兴而立即答应，陪她玩恋的游戏，可是，如果有一天她说要分手，那他又该怎么办？他承受不起后果。

“。。。”顾雁回终于转正视她，“哪一章？”

“想睡个好觉。”

“好啊”她说。

“没有。”

八年，一千多万字，他就是在寂静的房间里一一写。那个时候边没有其他人。

“先说了再去睡吧。”看她的样确实有困了，也有。。。可。

原本这台笔记本只是她用来游览论坛查看有没有军黑她的，此刻在他手里发挥了大用。

“id是什么？”顾雁回追问下去。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你初恋？”

“为了某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去见她。”

他不动声地缩小游览，继续在word文档上打字。

舒雨朦明明就是困了的表现，此刻的她更像是一直无害的小猫，抱着乖巧地窝在沙发里，说话声也的，让顾雁回也不自禁放低了声音，像是耳语一般同她讲话。

顾雁回严肃正经的脸也忽然染上笑意，他记得的，她当年博客的id就是个。后台未的评论有一千多页，她的那条早就淹没其中。

“那个女孩长得好看吗？是哪个特质引了你？”到底怎么样的女孩才会令他动心呢？

情这东西，不一定一方自己付了，另外一方就要同等地回报，像是这样不远不近地，彼此两喜。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犹豫了几秒，回答她，“为了一个人。”

书粉群里还在鬼哭狼嚎地说雁书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更新了，而她则是拥有特权一般看着他现场码字，用的还是她的电脑，心里莫名有些得意。

而此时此刻，舒雨朦将下抵在膝盖上，睁着圆圆的，任凭长长的发散落他手臂上，看着一个个字跃在白模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