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轻眼睛就亮了。
就是他!
只要待会——等等!
叶时轻站得较高,他看见了人群中有一个人正在奋力地往前涌去,看着有些奇怪,正以为是谁想要近距离看看这次的冠军,不料那人手上的飞镖一甩,拍地向着封渡夺去——
徐晖尉好似定住,周围之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那男子哈哈大笑地抓住了封渡的喉咙。
“你是何人!放开封师兄!”
“住手!”
那男子指甲很尖,刮着封渡的皮肤,对着台下的人大喊道:“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小人...!办这个劳什子大会,收什么劳什子徒弟,害得我母亲得病去世,我废人一个...不、不!把白莲交出来!不然我要他死!”
台下吵吵嚷嚷,“前言不搭后语,疯子一个!——”
“放开神医!”
“什么白莲!?这四大家的东西?”
“我听明白了,肯定是这个人他恨....”
“白莲!”那男子嘶哑地吼了一声,“你们那仓库里的白莲,给我,不然,我要他的狗命!”
叶琉看形式不对,连忙上去交谈:“这位仁兄,你要的,可是那天山白莲?”
“正是!”
何与期是个暴脾气的:“那天山白莲可是千年难遇的药材!我们可没有!你别在这里狮子大开口,仗着封渡他不会武功,小徐!”
徐晖尉答了一声。
“你要是有什么难处,都可以与我们说。”叶琉补充道。
那人:“你们、你们不承认有白莲、?”
“是。那宝物我们并没有。”
那人手里一动,便是拿着飞镖抵着封渡:“这飞镖上有毒。”
“据我所知,你们都很需要他吧?”那人哈哈笑了一下,“把白莲给我,我知道你们有!”
叶时轻慌了。
他听不清前面的人咕咕哝哝的在说些什么,但是好像有一个人在大声地和上面那人吵。
徐晖尉在一旁也不敢动手,那人情绪却约来越让人觉得不稳定,那封渡神色没什么变化,“什么时候救我啊...我要困死了...”
这话倒是激怒了那男子,“你们都享受着荣华富贵,声名远扬,还能日日吃得香睡得好,我那、我那可怜的母亲呢?她还在那里受苦...受累...”
那人觉得台下吵得太狠,吵得他脑袋疼,有股声音一直在叫着:
杀了他。
杀了他。
动手吧,为了你的母亲啊。
别犹豫,别害怕。
没关系的,总该有人付出代价。
他该死。
没错——那小刀扬起,叶桃耳边响起了一声巨大的铃铛声,一晃神,眼前一白,就见有人从后冲上前来,一把挑飞了那男人的手。
那铃铛声让叶桃耳晕目眩,一时间失去了分辨能力,徐晖尉也半跪了下来,缓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