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受惊般的停下了动作,尔后有些呆愣愣望着眼前裤子已经被褪到股沟的奸夫。
奸夫依然低垂着头,看不清眼睛是否睁着,看样子神志好像更加不清了,一句话也不说,不过他依旧骚气十足的贴着牧安志,像个小猫一样把脸朝牧安志怀里蹭了又蹭。
快到凌晨,周围已经亮了不少,牧安志再次看清奸夫的脸后便下意识推开了奸夫,不下一秒奸夫像蛇一样又缠了回来。
牧安志左右张望,虽然脚步声和唱曲儿声已经没了,考虑到这个地方虽然目前偏僻,但其实也常有人走动,附近小区人挺多的,老年人尤其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估计过一会儿四五点老年人就要起来活动了,万一被发现他乱搞,还是和男人……
吗的,还要不要混下去了!
牧安志眯着眼睛打量着再度贴上来的奸夫,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近在咫尺,仿佛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牧安志意犹未尽的舔舔干裂的嘴唇,他两只手抓着奸夫的手,防止对方又要性骚扰自己,然后开口:“喂,你醒醒,别发情了,老子差点着了你的道,吗的!”
可对方依然似睁未睁,整个人瘫软着如同一滩泥,哦对了,还是发情的泥。
这会儿嘴唇被唾液浸得水光泛泛,牧安志有预感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用手挡着,对方准得亲上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
牧安志有些无奈,加班的困累这时候再度袭来,牧安志只想回家睡觉。
犹豫了片刻,他把奸夫的裤子重新穿好,包括上衣,绷掉的纽扣就算了,然后拽着奸夫,用蛮力拖着他走。
奸夫因为被情欲困住,一直贴着他,这倒方便了牧安志。
他们一起走向电摩。
把奸夫放到后座,牧安志蹬起电摩就走。
一路上,奸夫的手极度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身子贴的极紧,勒得牧安志呼吸难受,奸夫的身体非常烫,那话儿更是像滚烫的铁棒一样顶着牧安志的屁股。
牧安志有苦说不出,只能加快速度,希望快点到家。
牧安志的家就在附近,没一会儿便到了家。
他吃力地拖着奸夫进来。
奸夫眼睛闭着,牧安志直接把人儿扔到沙发上,紧接着他去卧室抱毯子。
等到他从卧室出来后,牧安志发现刚才还躺在沙发上的奸夫这会子已经滚到了地上。
他叹了口气,把毯子放沙发上,走过去准备把人拉起来。
哪知道刚碰到奸夫的手臂,后者就用更加大的力道把牧安志拽倒在地。
因为是猝不及防,所以奸夫哪怕是半昏迷的状态依然可以得逞。
下一秒,奸夫的身子压了下来。
那张极有魅惑力的嘴唇顺利吻上了牧安志的嘴唇。
唾液交融。
牧安志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再度全无,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再次硬梆梆。
天知道,一个二十七年只有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纯情处男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大的攻势,如何抵挡啊!
虽然对方是个男的,可是男的不是最了解同性的吗?奸夫虽然几乎没有意识,但那双手却无时不刻地勾起牧安志的欲火。
奸夫已经完完全全被情欲支配。牧安志有理由相信奸夫醒来会完全不记得发生了啥。
与此同时,牧安志的情况也大差不差,欲火越燃越旺,即将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