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居然是暃的弯刃,只见暃贴在耳畔小声道:“那些人总是好奇我这么长的武器怎么收回的,或许他们下一次可以来问一下你。吟风,做我的剑鞘吧。”
暃的剑刃整体呈幽蓝色,在剑柄与剑身出有一只金属蝴蝶,蝶翅镂空,蝴蝶中央是三朵金色花瓣组成的小花,往剑柄前面一点点缀着一颗红色宝石,同时还有一条蓝色流苏。
因为整个剑身呈弯月状,所以剑柄亦是如此。
陆吟风知晓现在他没有说不的余地,心想反正暃也不会伤害自己,硬着头皮接受了。
他背靠暃的胸膛,双腿分开露出腿间湿津津的花穴,分开花穴两边的唇瓣,一根手指轻微抚弄翘立的小淫豆,快感涌来,陆吟风只觉得下身空虚的紧。
一个冰凉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探入体内,陆吟风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低头一看,暃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剑柄往里塞,剑柄寒冷再加上它凹凸不平的表面,陆吟风顾不得那么多,夹紧双腿企图将其排出,他想不到的是这样只会加剧体内的异物感。
“呀…好冰…别进了”
剑柄前窄后宽,而且又是弯弯的,暃只塞了一半陆吟风就扯着哭腔说受不了了,弯曲的金属物体在体内进进出出,平时操干不到的媚肉被它狠狠顶弄。
物尽其用,暃捻起那根装饰用的蓝色流苏,流苏长度足够捆绑花蒂两圈,然后垂在两边阴唇之中。
陆吟风抓紧暃的衣服,无尽的搔痒海浪一般袭来,小花也止不住的流水,打湿了流苏和剑柄,花蒂因剑柄的进出发肿发胀,暃抽出剑柄,流苏上的线在空中拉扯红肿的阴蒂,陆吟风又痛又爽,左右摇头乞求暃放开。
暃却将剑柄放在穴口,让陆吟风自己选择,陆吟风腿根抽搐,即使这个姿势让自己腿麻得走不了路,他依旧乖顺地握住剑柄借着流出的透明水液,一点一点往小屄里进。
由于之前在体内许久,剑柄上有了人的温度,花穴接受良好,陆吟风也没有打颤儿。
直到身下的拉扯感消失,陆吟风终于叹出一口气,却没想到暃握住他的手坚定地往里塞。
“不要…嗯啊太深了…噫呀…暃别…太深了…”
“深一点才能满足你啊!”
“你…胡说八道!不要…太靠近子宫…别…”
“吟风不想要这死物靠近胞宫,那你想要什么?”暃明知故问。
他的肉茎硬的像铁杵似的抵在怀中人臀瓣下面,询问时依旧面色不改。
“要…要你…要你行了吧!!”
陆吟风声若蚊蚁,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暃抽出剑柄滚烫的子宫堵在穴口,说:“那就,如你所愿,我的王后。”
暃握住陆吟风的腰就是一个猛挺,鹅蛋的龟头几乎不受任何阻拦就进了湿穴。
陆吟风在性爱中早就尝到滋味,肉棍一进入媚肉就自发的纠缠起来,暃受到如此款待,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插进了绵软紧致的胞宫里,胞宫还未缓过来,暃就挺起腰重重地往里捣。
陆吟风被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仰在暃眼里则成了想要逃跑,性爱中的男人都沦为了原始野兽没有任何理智,他大掌一会虎口掐住陆吟风的脖颈,这下就连呼吸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