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童：“人间皇。”

皇帝叹气，“太过惯孩可不好。”

红衣童不解：“你怎么变了？”

皇帝面挂不住，于是又问了一遍：“你们是谁？”

黑衣童手中捻着两白发，从原本的路线拐了个大弯。

皇后拿一个符咒，一边念叨着“本以为这辈都用不上”一边贴在居参上。

皇后抹了把汗，直腰板，“朕现在是皇帝，就算是仙童也不能对我如何！”

皇帝又坐回去，托腮，盯着居参：“你虽是寻常雪狐，不曾加妖界，但天资聪颖，灵山的人会允许你通行。”

红衣童咬牙切齿：“每个狐狸都有一个当祸国妖姬的梦想吗。”

他神在居参下三路和连榆手腕连，意有所指。

今天，来上早朝的大臣们泪洒皇城。

……

上到一半的时候，大臣们都蔫了。

“诶呀你问什么，去就完了！”

早朝有人替代的皇帝滋滋，他本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可谁想到，临近早朝时间他反而睡不着了，于是穿整齐来散散心，遇见了两个小孩在皇城门外转悠。

皇帝脑壳正常了原本是好事，但这份正常让他们摸不准皇帝的态度，就不能过分而踩着底线来回蹦跶。

“仙童？”

皇帝：！

“什么？”原本乖乖缩在居参后的连榆探，语气不善。

黑衣童应了一会儿，：“……也可能是当皇帝。”

“这就是族情义啦，你若在人族为主的修真界受不，不妨去灵山看看。”皇帝伸了个懒腰，继续，“我告诉你这么多，你也该回报我一二了吧。”

黑衣童解释：“他去别的地方了。”

“你们究竟是谁？”皇帝神情冷峻。

居参刚下早朝，皇后（皇帝切片）便着急忙慌地提着裙赶来，其他人都看不见她。

近香远臭，他们此时又想念咋咋呼呼很有生活气息的皇帝了。

“可。”居参应允。

居参上光芒大盛，一瞬间消失无踪。

……

……

红衣童一听，炸了，“我们辛辛苦苦刚从人间偷渡至修真界，他就跑了！他去哪了！”

“多谢。”

早朝没有以往的飞狗，反而寂静得生畏，只有上奏的大臣的声音。一位大臣奏完立刻下一位，效率得很，皇帝对这些奏报也不发表意见，仅仅是矜持地个，就完了。这让本来好互相掐架的大臣们纷纷下袖。

“为什么？”居参不解，“他们有什么好吗？”

两个童好歹也算仙人，修真界有专门应的阵法，只要有仙人降临，全修真界都会知晓，他们只想低调地找到狐狸绑回去，所以偷渡来废了一些时间。

红衣的小孩先开了，他说：“离我远，你上全是恶心的气。”

若居参在场，居参可能会大吃一惊。皇帝此时的神态与他现在如一辙，也怪不得大臣们看他的神带着怀念了。

黑衣的小孩：“我们在找一只狐狸，你知他在哪。”他把手伸来，指与大拇指之间有两发，上面的气息令皇帝熟悉。

居参抿，问：“很明显？”

……

“别太着急谢，”皇帝勾，“一天，你变成我一天，替我批公文，就当代价了，怎么样？”

他平常是不会的，但此时直觉拉响警报，于是遵从本心询问这两个孩的来历。

倒也不是说平常的皇帝邋里邋遢，只是皇帝坐也不老实站也不老实，没有一国之君的端庄稳重，时不时还输些不能从贵的天中来的话。皇帝还老搞些异想天开的要求，他们为此没少与皇帝掐架。

老天开了！

“小孩，关你什么事！”皇帝不兴，气乌泱泱地冲连榆涌过去，被前方的居参拦住。

皇帝不服，他闻闻自己的衣袖，反驳：“明明是上好的熏香，你懂不懂享受！”

他们见到了什么？一个衣冠整齐不苟言笑神情严肃的皇帝！

皇帝：“瞒不过我。你倒是可以去灵山试试，也应该有法。”

“你们是谁？”

金龙椅上的皇帝今天整个人都是冷的，任谁禀奏都是淡淡的，举手投足全是上位者的威严。这倒是让大臣们想起早期领着他们起义的皇帝。

皇后急切地：“你快走！去灵山！有两个仙童找你！很不妙！”

两个孩一人穿红一人穿黑，致可的脸上全都是冷漠，谁也没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