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逸把那件白衬衣丢到男生上，“穿上吧，夜里凉。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再是会所的了。你叫小五，和我住在一起。”

“明白。”清冷的回复从帘前方传来。

前夕，小五突然怠机状态。他自然昂起，嘴张开吐一浊气，双半睁半闭，中存着一汪晶莹的泪，当一从输中冲重围，两颗珍珠才从之间落凡尘。

最开始在关天逸边的每个夜晚，小五都好了被在床上暴的准备。他不会反抗，他已经知足了，至少他的客人只剩下一个人，他想活命，也在那晚的车上见识到过关天逸有多么狠恶。

但每日早晚归的关天逸并没有像想象中朝他扑过来。他很少靠近自己，夜晚，他们分睡在两个房间中。小五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顾关天逸的起居，为他饭，打理所有家务。

“哼…嗯…嗯…”一幅画一样的图景，小五就像条搁浅的鱼，他幼的脯在冷白的灯光之下上浮又下瘪，如同鱼鳃在燥空气里鼓着稀薄的汽。他肩颈上被伤的疤痕早已完全消失，是关天逸带着他了手术。他的小腹跟随双手的前后摆动而屡屡动，那起的，尚未脱去少年纯真的，正在抚摸的刺激下一波一波被推上浪峰，渴望解除禁锢。

他的笑容加。床上的一尾青鱼白净的肚对向他，两手握着下新鲜的，充满技巧地，动，可还是因无尽的羞涩而显得青涩笨拙。

只有一次，是小五正在小卫生间洗澡，当他返回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关天逸正在床上坐着。

在被会所的那群人从老家的小岛上绑来A市时，他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渔村留守农娃。他没钱上学，没有文化，父母不在边。

他的心一下悬到了嗓。关天逸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双微红，直勾勾盯着他。

“十六…”

“你多大了？”

他们对小五说，想去城里吗？去了城里跟着哥哥和叔叔们一起赚钱，有漂亮衣服和猪吃。小五问，能上学吗？我想识字。

们玩，我就卸了她的右手，让她一辈别烟了。”

这个“客人”，虽然把他从受辱的边缘救，但言行举止都更让他骨悚然。

男生屏住了呼，上半开始发抖。他就算总被挨打挨骂，也从来没听过断人手脚这骇人听闻的事。

关天逸把小五拉到床上，看着他稚的下，“你会自吗？”

小五被他们带走了。带了这座冰冷的A市，他才恍然大悟，那群人说的赚钱，就是让他在有大床的房里，跪在“客人”面前，他们的下，然后让他们把放在自己的里。

小五从此被关天逸带回了他的家。和另外四个不同，他是唯一一个长期陪伴在关天逸边的替。

关天逸微眯睛，记忆里温若竹的面容和小五的一一重叠。

“…隐山，再加一条，让不许给青雪帮送来未成年，她要是敢，两只手都卸了。”

“…教过我。我来给您，您是想小五用手还是用嘴？”

“是…组长…”

主人却下了床，坐在靠墙的座椅上，起一支烟。

因为他相貌里的纯净和不言不语的格，投其所好地把他送给了青雪帮的老三。就在他认命地以为自己会失去贞时，关天逸现了，把他变成了专属于他的人。

小五有心理准备，为着这一天，他提心吊胆了许久，要来临时反而过分镇定。他脱下所有衣服，跪在关天逸边，说一句曾经教他说的话：

他们是坏人。都是坏人。小五想回家，他几次三番想逃走都被人抓回来，挨饿，毒打，甚至把刀架在他脖上。他实在受不住折磨，只有认命。那个叫“”的女人，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去服侍客人。他每天都看着会所里那些声犬的秽视频，从里面学习更够让客人满意的“技能”。

“自给我看。以后不许叫我老板。…叫我，组长。”在一个细小的停顿间隙里，靠墙站立的男人勾起了嘴角，那是小五第一次看到这个一向冷若冰霜的男人笑容。

那天在他收渔网时，那群叼着烟的男人们坐着船向他靠近。他们穿的衣服那么净，吃的东西那么哨，不像小五，他连一双鞋都没有，每餐都只能自己烧千篇一律的黄鱼汤。

“老板，今晚…让小五来，来服侍您…”

“哈…哈…”哭泣的白玫瑰的颤抖着，抖落无数沾在其上的，他不是枯萎，只是迫近凋零。小五的双手，在灯光下呈现病态的白，而躯如同粘黏了层粉的粉的糖糕，可诱人。

那滩白的大分落在木质地板上，有几滴不巧溅落在床上，刚后的小五顾不得绵的疲倦，慌张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