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戎克觉得——如果自己有一天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被这个徒弟气的,他长叹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
“这是正经事。”沈劭不依不饶,他的想法很简单,平时自己也没专门修炼过修为就蹭蹭往上涨,如今有了能看的功法,可不得往死里练,何况这功法对戎克的效用更大,眼瞅着禁锢他小一百年的修为瓶颈都开始松动,再下去破境分神也指日可待。
“...双修不是不好,可也得量力...”戎克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修真界的常识,捷径终究是不是正道,虽然对修为无碍,但影响道心,但对面不让他解释,才递出一个话茬,沈劭就接嘴:
“我量力的啊,我还没尽力。”
戎克脸一黑,伸手推他:“我尽力了。”
“师尊...”沈劭陪着好,张开胳膊把他圈在怀里,哑着声卖可怜,“我就是觉得...你的心魔好一点了...”
双修有这功效可谓意外之喜,戎克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些日子他安眠的时间越来越长,眉心的郁结也慢慢散去,沈劭恨不得下一秒他就把以前所有糟心事忘干净。
戎克沉默片刻:“所以是为了我...”
“才不是,我就是喜欢和师尊欢好。”沈劭凑过去吻他,收紧双臂,手滑到腰臀,暧昧地摩挲,
“而且我也没有不努力修炼,应该说我第一次这么努力修炼。”
戎克差点就从他一脸义正辞严中捕捉到点什么以前错漏的信息,但在腰腹徘徊的手把他的思绪扯飞,事实证明,一个正经人试图在不正经人面前讲正经终会失败,被半抱半拽回寝殿的最后时刻他自暴自弃地想:
爱咋咋地吧,他已经尽了做师父的本分了。
然后就是一个极致缠绵缱绻的深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努力的决心,沈劭把自己不知从哪学来的技巧全施展了出来。
戎克被他的热情堵得险些窒息,口腔里的舌头游蛇一样逡巡,麻痒的风暴席卷大脑,等晕乎乎地被放开,身体已经被死死压在软塌上,刚刚肆虐口腔的唇舌正叼着衣襟的盘口把它顶出绳圈,微凉的空气灌入里衣,胸口激荡的热度被稍稍压制,戎克轻轻推了推沈劭的脑袋,眼中闪过潋滟的水色。
“就这一次。”他的声音又沙又软,从腔调到内容都透露着妥协。
沈劭笑的两眼弯弯,叼着扣子的嘴含含糊糊吐出回应:“好。”
.....
虽然戎克怀疑沈劭最近撞了邪,变得像什么到了季节的雄兽动辄发情,但不能遮掩最贪欢纵欲的还是自己这副身子,到后面呻吟和浪叫都变得迷糊混沌,湿漉漉的水声盈满耳郭,浑身骨酥肉软,被搂在他怀里渐渐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