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行扩张，直到手指来的时候沾着黏长的。然后住狼人的腰，用在磨蹭。

他收回脚，下一秒狠狠地向腹尖踢去。

现在孩已经不在这里，不躲在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蜷缩着惊叫。他慢慢地放松，还有一个生命需要他保护，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暴力。

狼人终于停止了挣扎。阿努比斯放低了自己的，拼命压住呕吐声，把自己的抬，然后张开，竭力邀请的姿势。以前他不会屈服得这么快，至少要到内脏几乎破裂的程度。因为那时男人总会把他的孩从地下室拎过来：

狼人发一声凄厉的哀鸣，四肢被钉在地上，腰肢像鱼一样动起来。

男人冷静下来，被他的服从取悦。他跪在狼人旁边，看着那个烈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翕动的。伸两手指，轻而易举地搅动。

摸他的肚。狼人的间发一阵颤动，拼命地试图低向下看。上一个孩的丢失让他的神度张。男人的手在柔的肚腹上挲。这只小狼人比哥哥健壮，让父亲的肚更大、更圆，手更好。男人满足地在最打转，能摸到生命在中颤动。天生的危机让胎儿惊惧地翻躲避，撞着外的胃和内脏，让生父克制不住呕。男人验收了成果，站起来。阿努比斯看到男人的落下来，然后被扯掉。他的神在这过程里逐渐变得麻木，闭上了睛。

“婊！母狗！除了下崽还能什么？”

“来看看你的爸爸。”男人说。

男人被它的表情激怒了，他冷笑着踩住狼人的，向下左右旋转，到被的脱落：“婊开始立牌坊了？嗯？你肚里孩怎么来的？”

“我找到他了。”男人俯下，让自己狼人的，在狼人绷起来的那一刻愉悦地说。

男人痴迷地看着这在痛苦中震颤的。又来了一脚。

太了。男人到自己愉悦得要失控。

狼人极力拱起，让腹离男人的鞋尖更远一。然而徒劳无功。一脚接着一脚，男人迫不及待地一遍遍观赏着猛兽的垂死挣扎，看着他的嘴里不断秽，被呛得无法呼，狼睁大到几乎要撕裂，发的声音仿佛要把整个都呕翻来。

手里拎着他的第一个孩。生时幼小，健康，地依偎着他的孩。那之后这个孩就消失了，再现在他边，总是残缺、破败、惊恐地被揪住后颈，呆呆地看着他。阿努比斯在这时总会被仇恨得失控，拼命地挣扎着嘶吼，要杀了男人。男人兴奋地等待他的挑战，然后施加更残暴的咒语。他能持很长时间。他希望他的孩逃去，如果有那么一天，希望他对父亲的印象至少不要是一个懦夫。也许是一个惨败者，但是至少不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