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找你！你不在家！现在你终于回来啦！”

“不是，我叫你讲‘重’，你来嘛的？”

“好……的，那，那你同意了吗？”

“后来她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但我也不晓得，就说问到了再告诉她。”一说到妹妹，黄就傻呵呵的笑，“所以，蒋哥你电话号码多少呀？”

“心情好的时候。”

“蒋哥，别这样嘛，我就想你早回来。”

蒋烨突然想到个损招，坏笑了一下，说：“你就不怕她拿到联系方式以后，把你给甩了吗？”

“等一下！你什么时候回去？”

“蒋哥……我觉得，被甩掉也没什么关系，我只要能满足她就很兴了，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黄说得达观，然而每个字都卑微的像条狗，改叫金算了。

蒋烨一时无话可说，“你脑袋缺件儿？”

“嘛？”

“说重。”

“你还有自知之明的。”

“那是几月几日？”

向自己妥协了一丢丢。

“这也算好消息？那个死玻璃是开夜总会的。”

“你两天没来，我们都担心你事了。”

“没这天了，回去也待不久，多挣那钱没用。”

“这不是废话？我就是死了都不去。”

“啊……是，是给铁娥哥打下手了啦。”

“还有第二个好消息，有个漂亮妹妹向我打听你。”

“不是，有几个好消息……”黄抓抓脑袋。

“我死的日。”

窗被风雨打着，蒋烨被这动静吵醒了，正想翻过去睡，又听见了急切的敲门声。

“好消息是，铁娥哥说有新工作给你。”

“这还不好吗？她那么关心你！”

“嗯……是长发，长得很，鼻很翘，睛很漂亮，总之很漂亮，我也说不来，总觉得她跟其他女生不一样。”

“掰掰！谢谢蒋哥！”黄撑着伞快地跑走了。

蒋烨让黄存了电话号码，又回屋里拿了把伞给他。

“你再用这个语气说话我就死你。”蒋烨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这很好吗？”

“没了？那你吧，拜拜。”

“有就放。”

蒋烨的电话已经丢了好几年，而他到现在也没有要换新电话的意思，毕竟手机店里已经不卖键机了。

天渐暗，学生结伴到堂吃晚饭，常泠还是孤零零一个，藏在最角落。

月亮挂上天空，下雨了，家里晾着的衣服还没收。

“蒋哥，今早找你，你不在家……”

“想象不来。”跟别的女生不一样？蒋烨细细琢磨着，想起那条丝内的主人，打了个冷颤。

就说这死没情的臭狗咋这么殷勤，原来是要讨妹妹心。

“帮帮我嘛，蒋哥！”

“反正我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不如给她留下个好映像。”

“有多漂亮？”

蒋烨起开门，发现是被淋成落汤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