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上去。
被好好疼爱过的左乳娇艳欲滴,红得像淋了蜜的草莓,邓艾将少年右边早已涨得发疼的乳首含住,比刚才更熟练地吮吸,坚硬的牙齿偶尔不小心的磕碰让男孩哀叫出声,还没来得及嗔骂,不饶人的话又被呻吟盖住了。
每吮吸一下,那挺立的乳头便喷出一股细细的温热乳汁,邓艾有时让它喷进自己的上颚,有时在喷射时故意堵住如针孔般的出口,让奶水从舌尖溢出,将甜腥的奶香流进整个口腔。
钟会两腿缠上男人的壮腰,很快又嫌弃地放下——皮带与裤子的布料硌得他难受。
“你的衣料...扎得我不舒服。”钟会被一下吸吮激得仰起头,挣了挣两只被压制的手,颤声道:“放开我,我给你脱。”
邓艾放开了他,在少爷摸上自己半松的腰带时开始解衬衣扣——钟会命令他在孕期后寸步不离陪着自己,他便把在半山豪宅的每一天当成了上班。
衬衫下仍是那款土掉渣的白色棉汗褂,有些松散的领口下是浓密的胸毛,贴在鼓胀的胸肌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到裤裆下方那硕大强硬的地方散发着热气,原始的雄性特征让钟会拉开裤链的手都在打软,禁不住想被他摁在身下肏到涕泗横流。
裤子最后是邓艾自己脱的,连带着那条前裆快被撑爆的灰色四角内裤,蓬勃的肌肉与浓密的体毛让男人壮硕的像只巨兽,大到能将养尊处优的少爷不带骨头的吞下。
男人整个人压上来时如黑云压城,钟会觉得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雄麝的气息瞬间充溢鼻腔,他仍保持着靠在枕头上半躺的姿势,后背是装饰软包的床头,就算被肏得身体前冲脑袋磕墙也不会疼。
四肢撑床的姿势让邓艾越来越像只渴望交配的野兽,身下的阳具昂扬地翘在空中,看起来几乎和小臂一般粗长。
这么大的一根肉棒平时要穿裤子应该是件难事,钟会几乎不知道该往哪看,脑海里已经不可扼制地想着性交的事,目光不小心落在男人轮廓刚毅分明的脸上,感到自己的两腿像婴儿般被掰开了。
孕激素的神奇作用让曾经洒落俊美的少爷变得娇柔,大腿内侧的白肉更是嫩得能掐出水,两腿间鼓起的小鲍比孕前更饱满了不少,湿得像泡过糖水的黄桃。
鸡巴抵在两瓣被浸得柔滑的阴唇之间,圆弧的龟头不受控地顺着小花唇滑向阴蒂,鸡巴的主人再次将它摆正想要进入,一个没对准又向下滑到了被浇湿的后穴,粗壮的肉棒将他的两瓣阴唇分得很开,像夹着加大号热狗的面包,冠状沟在褶皱的穴口蹭了几下,钟会打了个战栗。
“唔...快进来...”
钟会蹙眉,有些费劲地撑起上身,小手探寻地找到在他私处徘徊的肉棒,一把握住,往自己微微翕动的小小屄口里带。
少年的手很软,与越高贵的人手越软弱无骨的说法不谋而合,握上鸡巴时男人出了口气,像受到王子垂青的农夫,只要王子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就忍不住发情。
钟会肚子大了视线受阻,有些笨拙的动作反而显得憨态可掬,他纯粹靠身体的感觉,手带着鸡巴,等龟头前段刚撬开小阴唇,邓艾一个挺深就把整个龟头肏了进去,瞬间被软得缠绵的淫肉包裹,发出了喑哑如野兽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