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痴恋地包着那根粗壮的肉柱体,邀请它在自己的秘地花蕊抓出更多的蜜汁。
“呃啊....太深了!...唔...不行....”
孕期的淫肉更敏感了,鸡巴一肏进去就像压海绵似的出水,钟会再次感到肚子里的孩子调皮地蹬踹起来,惊得大叫,却被男人嫌吵闹,竟把三指插进他的嘴里,粗鲁地侵犯口腔,把嘴角扯开,让小嘴像女穴一样骚得流水。
男人的指间犹带钟会自己射出的精液,微微咸腥的蛋白质味道从味蕾传到大脑,钟会的阴道毫无预兆地抽搐,显然又要被肏到高潮,邓艾忽然翻身躺平,将少年顺势抱到肚子上坐着,像摆弄性爱娃娃一样,将他以体内的鸡巴为轴心旋了半圈,面对面看他被肏的样子。
一直放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化而戳到不同的角度,将最深处的淫肉碾了一圈,最后坐进最深处,挤压到饱涨羊水的子宫,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肏得深到他想吐。
“啊!...不行!...太深...太刺激了....”
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席卷全身,钟会爽得要向后倒去,被男人一把握住腰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由下至上狠辣地肏弄,让绞紧的淫肉紧紧将鸡巴咬住,自体内最深处涌出一大股热烘烘的淫汁,漫溢整个穴道,再从严丝合缝的屄口渗出。
透过薄帘铺洒的温柔阳光下,少年被肏到泪汪汪的,眼角红得可怜,精巧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红唇微张泻出喘息,美妙的身体如白玉圣象般圣洁,可一旦向下看,他却跨坐在个黑壮的身体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更多的透白汁液从鸡巴没入之处流出,把男人的阴毛黏在下腹上,硕大的囊袋被浇得湿淋淋的。
“还要不要?”邓艾问他。
“叔叔不是...还没射么...”
钟会抬起眼皮,慢慢地撑住男人的肚子,不太灵活地撑起屁股想把鸡巴从体内退出来,却一个脱力又坐了回去,屁股肉一瞬间向外溢开,摊在男人坚实的身体上,荡出色情的涟漪。
邓艾的大手分别托起两瓣屁股,鸡巴离开淫穴时像拔开软塞般发出“啵”的声音,淫水开闸淌下,钟会大腿根湿的发亮,把男人的鸡巴浇得像淋了蜜汁,顺着阴囊往下滑。
他的腿仍在因高潮的余韵打颤,一手却卖力撑住男人的肚子,把握他的鸡巴,将身后未被光临的后穴往仍旧昂扬的鸡巴上套,像个急于留住顾客的妓女。
邓艾这就明白了,在龟肉感到探进那微微凹陷的穴口,猛然将人大力摁下,连事先的开拓都不做,狠狠将阴茎肏入更为紧致的后穴。
“啊!!出去!”
鸡巴一口气便插入了一半,身后蓦然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钟会惨叫,奋力想要出来,却被男人牢牢握住胯部躲不开。
“不说想要么,放松就不会受伤了。”邓艾语气平常地安慰他,大手握着他那仍有些瘦削的胯骨,迫他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让褶皱的肠道渐渐适应被肏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