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不问一问，为什么我敢笑话您？”

“两副？”锦书诧异。

“哪有，”锦书笑着狡辩：“许是我的心肝全给了圣上，别便空不来了，自然没有。”

圣上重新扶住她腰，揽着她走茶楼，低声：“普通人只生有一副心肝，而朕，却生有两副。”

“胡闹。”他看着她，：“朕被人冷嘲讽了，你却在这儿笑话朕。”

“那朕便再还你一副心肝，叫你日后长些记，”圣上走在前边，缓缓下楼时，低声跟她说：“可好？”

“——朕哪里舍得。”

她一双睛生的，黑白分明，灵动皎皎，日的桃一般旖旎艳，目光微斜时，更是顾盼神飞，明光四。

“活该，”锦书难得俏的嗔他一：“若不是圣上非要喜我，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温绵的吻过去，桂的甜香在齿中蔓延开来，他在她上轻轻一咬，终于松开。

“说书先生中的那位君主，大概也如同圣上这般，最是长于甜言语，撩拨人心。”

“圣上虽是天，却也是凡人，”她摇：“如何能分一副与我？”

可是你倒好……”

语气斥责，却无怒意，只有隐约的纵容与怜。

“不觉激也就算了，反而同别人一起笑话朕，”圣上屈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轻声斥责：“没心肝。”

圣上低看她，笑：“——你也是朕的心肝。”

圣上看她如此情状，哪里说的什么，只的看着她，短短几字，却是情意万千。

锦书同他愈发亲近，倒是少了尊卑克制，说起话来，也更加自在。

只是，他怕自己因此在她面前失了底气，反倒叫这小娘得意，便故意板起脸来，轻声斥责：“放肆!”

同那副不吃的态度不同，她的，既又，像是某酥酥的糖。

圣上既她这般嫣然模样，又恼她万事都不肯开，却吃定他的淡然，左右四下已经无人，索凑过去，住了面前一样的。

指尖在他手心里勾了勾，似是无意，又似是有意。

她低声：“圣上尽罚，好不好？”

“怎么这样吃惊？”

锦书知他并不恼怒，只笑着同他解释：“还不是知圣上大度，不会同我这般的小女计较。”

“圣上说的是，确实是我太过放肆。”锦书莞尔一笑，眸光似是星海一般璀璨。

圣上被她目光扫过，心便了一半，更舍不得说什么重话。

“你才不是因为知朕大度，”圣上目光，底却是，低声：“你只是知朕心疼你，便是被你取笑，也舍不得说什么罢了。”

“朕是天，自然同别人不同。”

“方才朕是为了哪个，才去同他争辩的，别人不知，你也不知？

锦书听得脸一，随即笑了。

锦书看着他，却不说话，只是笑。

那气，似乎全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