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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2/2)

到尾,都是她在庇护自己。

“为什么要

她是皇后,是圣上最的女人,想要什么都轻而易举,怎么会稀罕他那一可有可无的心意。

现下细想,当初静仪长公主去,去求陈薇与三皇的婚事时,圣上应允的未免太过轻易。

“你鼻倒是好用,”锦书先是一怔,随即笑了:“杜膝味辛、酸,活血化瘀,掺在药膏里,也不稀奇。”

他虽有皇名分,但圣上素来不喜,到甘殿之前,日过得连许多面些的总嬷嬷都不如,更别说有人关切,为他了。

锦书没有察觉到少年低落而无措的内心,只将玉瓶的取下,低一嗅,声唤他:“过来,到这儿坐下。”

,事事持。

去看了女儿情状,他不得不竭力将静仪长公主劝下,叫她暂且隐忍,以待来日。

锦书看他这样倔,嘴抿的死,却不吭声,倒是有些心,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

“二殿下,锦书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看他,只低去,伸一手指去蘸药膏,再去碰他伤时,力气却大了些:“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真难堪。

加之娶了静仪长公主,更是供了一尊大佛,打不得骂不得需得好生伺候,真的论起察言观分析世事来,他要灵透的多。

而他,除去廉价而无用的几句话,其实什么也不能为她

她将他当成小孩,其实也没错。

圣上如此行事,一是为皇后撑腰,二来,也未必没有敲打陈家与贤妃的意思。

承安见她毫不犹疑的往披香殿去为他张目,不是不激的,可与此同时,心里面却也免不了有些复杂。

她从不称呼他二殿下,现在这样叫,反倒有一淡淡的调侃味

锦书也不说话,只伸手蘸了膏药,往他脸上伤痕,有意叫他长个教训,也没有刻意控制力气。

承安疼的,只是脸薄,更羞于痛呼声,惹人笑话,便勉忍了下来。

只怕,那时候他心中便生芥,只是陈家与贤妃只顾着喜,未曾察觉罢了。

锦书了内殿,便将上大氅解下,示意人放置起来后,便吩咐人取药膏来。

可是到了此刻,他静静站在殿内,看她伸手去取盛放药膏的玉瓶时的半截腕,与睫在日光下泛着的淡金的光泽,忽然觉得有些窘迫。

内殿里被火炉熏得,香气淡淡,更是怡人。

承安跟在锦书后边,一回了甘殿。

承安听她信将药,心中不免一动,便抬起,顺理成章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的这样详细?”

“真不知又怎么样,假不知又怎么样,”承安也不呼痛,别过,有些别扭的:“你认我之后,不也没搭理我吗。”

“杜膝的味。”如此过了一会儿,等她手指落到他额上时,便听承安这样说。

承安神情微凛,将自己心中情绪掩藏起,沉默着到她面前去,缓缓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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