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捷钺的手掌宽大,用力拍在任斯翊白嫩的屁股,手感很好,软绵绵的手感像松软的馒头,肌肉比做指检的病人还要放松。
完全就没在怕,是在享受。
任斯翊想到司捷钺长期执着口镜,探针的手,那双带着消毒酒精的味道的好看的手,在打他的屁股,就开始动情,一脸被满足的荡妇表情,但是却不愿喊出声。
任斯翊被司捷钺扶着防止掉下,衬衫下的乳头在手臂摩擦,趴在男人的大腿被打屁股,他不自觉的伸出粉红的舌头,嘴角的唾液滴到羊毛地毯,细白的长腿夹紧。
司捷钺打了三十几下,白豆腐般的屁股被他抽打成紫红色的,盖满了手掌印子,任斯翊愣是一声不叫,像是个哑巴。
司捷钺不满地说:“真是惹人讨厌的野猫。”
他把手指捅进任斯翊的口腔,搜刮着他的唾液,然后假作润滑油塞进他的后穴,食指和中指上下扣弄。
“噫!”
任斯翊没想到他会进入自己,猛的抽搐了一下,小腿往后抬,他的脖子就向后拉,他意识到不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调整好位置。
司捷钺的右手插在任斯翊的后穴,左手从腰侧伸进衬衫内抠挖着乳头,手法粗暴的旋拧着,顺便用指甲挤压。
任斯翊感觉自己快疼死了,前面疼后面也疼,他扭头说:“痛……好痛,轻点。”
司捷钺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他手中的动作,长而凉的手指像筷子在温热的肠肉中肆意搅动,直到触到某个突起的G点。任斯翊的身体紧得发颤,不属于他的叫春声音从嗓子里挤出,粉红的媚肉卖力的吸着手指,吐出了透明的肠液。
“任先生,迄今为止接过多少人了?你的业绩一定很好吧,随便插几下就有水了,好淫荡。”
任斯翊无力地辩解道:“哈啊……嗯嗯……没有,我不是妓女……”
“贱奴就是贱奴!”司捷钺摸清了他的G点,三根手指一起顶弄着肠肉,发狠的几乎把手都捅进狭窄的甬道,抽插时勾出娇软的媚肉,左手同样抚摸玩弄着两颗乳头。
任斯翊仰着头发抖,失神的翻着白眼,痛楚和快感达到顶峰,但是他不能做出其他的动作,手脚都被控制了,泪水和口水止不住的流下,他顾不上脸面,哑着声音,哭泣地哀求道:“嗯啊……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会死的。”
任斯翊真的要窒息了,他的腿爽的不受控制的将要蜷缩,拉扯着他的脖子达到一个难以接受的弧度,他要被项圈勒死了。
司捷钺贴在他的耳边,炽热的气息几乎要把人融化:“叫一声老公。”
“老公……老公……求求你……”任斯翊崩溃地说。
司捷钺看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才把牵引绳解下,抱着任斯翊的头往自己身上靠。
任斯翊咳嗽着靠在司捷钺的胸膛上发抖,脚趾抽筋,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抓着他的领带,在司捷钺的怀里射了。
司捷钺看着他腿上沾染的精液,“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老公……原谅我。”任斯翊怂着肩膀,咬着嘴唇,抽嗒嗒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