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的寿命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我觉得我有张。

“我会和他说的。”我还是这样回答了噬骨，“不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噬骨似乎并不意外：“对他来说，这也算是归宿。你不能指望着他连稻草都抓不到，还不沉底。”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一般来说，我们并不关心灵魂死后会去哪里，因为我们会把他们吃掉。”噬骨注视着我的神柔和，“你边有人死了？”

噬骨在二楼台修了一个空中园。虽然事实上园基本都是由真昼来打理，噬骨的最多的事就是坐在园里喝下午茶。

“叫什么？”他兴致地掏了手机，“我玩玩看。”

我想起了黎海。不知怎的，我觉得他不会同意。

噬骨陷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愧疚。”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他会去哪？”我问。

噬骨喝了一饮料，转过看着他旁一朵盛开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因为如果没有外力的作用，灵魂几乎是永恒的。所以那段时间的噬灵真的很多。”噬骨抬起了，对着端着饮料上来的真昼挥了挥手，“不会自然死去的噬灵，不论是在世界、死神还是人类的中的都太多余了。噬灵本是合理的一环，但当死神苏醒之后，噬灵就成为了噬灵怪。”

“所有没被噬灵吃掉的灵魂，最后都会去见死神。但我没见过死神。”噬骨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你知噬灵为什么现吗？”

“但如果你舍不得的话……”噬骨意味长地瞥了我一，“比如你舍不得你的小男朋友的话，你可以带他过来，伊凡不会介意为你提供一小小的帮助。尽血族的生命也是有限的，但总比人类要长得多。”

“所以所有人最后都会去见死神？”我不敢问我的疑问。

我犹豫着，组织着自己的问题：“我想问问你，人死了以后，灵魂会去哪？”

拂面的微风明明温柔，我却忽地到四肢冰凉——既然曾经很多的话，那么现在呢？噬灵怪不会自然死亡，那么他们都去了哪里？

“你也可以赶在死神之前将他们吃掉。”噬骨对我笑了笑，“我不知他们见了死神之后会怎么样，尽那才是灵魂正常的归宿。”

“因为曾经有段时间，死神陷了沉睡，所有死去的灵魂都会留在世界上游。这样下去这个世界迟早会被灵魂所填满，于是诞生了以灵魂为的噬灵。”噬骨陷了回忆，“但是后来，死神苏醒了，噬灵也就成为了这个世界上多余的存在。”

我能有什么值得他愧疚的？

我了：“是张惜云。”

真昼放下饮料，拿着托盘离开了园。

他在有些事上真的很固执。

“我知了。”我说。

噬骨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了一个新的话题：“我记得……你在游戏？”

我跟着噬骨来到了园。他拉开园里的椅坐下，待我也坐下以后才开问我：“找我什么事？”

我了：“上就要公测了。”

我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