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闭上，再次睁开时那可怜兮兮的劲儿已经没有了。他冷静的直视宗政律，充满依恋的样完全消失，仿佛看陌生人的目光刺得宗政律心一痛。

“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努力过了，但我总不能一辈只靠梦遗来排吧？你摸摸我的，里面的都要结块了。”光叹了气，“正常的行为没法让我来，我好难受，我才二十啊。要不然你阉了我吧，或者宣布我死了，我回……”

其实宗政律没有多在乎溢彩，他的所作所为都源于自己的执念。当年才十七岁的他表现得再怎么成熟也只是个孩，虽然家里所有人都不那么在乎光的失踪，甚至宽他一切与他无关，但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坎。再加上后来父母陆陆续续来的各私生女，让年少的他倍孤独。

溢彩注香是受宗政律刺激。他看见了宗政律亲吻未婚妻，看见了那个Omega被吻后对宗政律隐晦的暗示，嫉妒冲昏了他的脑，他冲到两人之间辱骂那个Omega，然后被宗政律勒令歉，又与宗政律大吵一架后跑了去。

后半段话光语速极快，他怕自己没说完宗政律又来捂嘴。宗政律确实又向他伸了手，只是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

阉割分化学阉割和理阉割，理阉割又分阉割和阉割，阉割只适用于Alpha和Omega。

沉默了一会儿，宗政律才问光“明白了吗”，并在光快速的几下眨后松开了手。

“溢彩确实死了。”光真假参半地说：“宗政光死得比溢彩更早，我只是光，不是宗政光。”

跑去的溢彩到夜店买醉，可惜被锻炼千杯不醉的让他无法如愿。他和一个形与宗政律相似的男人去开房，普通的甚至无法让他完全起，光是亲吻和抚就耗尽了他的全耐心，在他乏味的打算结束时，男人拿了那瓶香，而受刺激的他鬼使神差地试了。然后他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是光。

宗政律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光才获得自由没多久的嘴。

溢彩不伤害自己，不破那层窗纸，他也不会去撕开溢彩的伪装。

“闭嘴！死的是溢彩，你是宗政光！”

“现在的光是溢彩的死亡换来的，他比溢彩更没有顾虑。”光用平静的语气陈诉，垂下不去看宗政律，“解开我吧。你不是准备订婚了吗？多把关注放在嫂上吧。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晚上会向她歉的。”为我即将搞他未婚夫歉。

掐着脸颊的手转而盖住睛，光眨了眨，睫忽闪着搔刮宗政律的掌心。

“不要用这样的神看完，光……”

宗政律是个自私的人，他以关为名约束溢彩。他在察觉到溢彩对自己的情后不仅能无动于衷，还能以此为筹码加对溢彩的约束。因此，他既不尝试阻止，也不尝试拉开距离，而是保持原样，只要溢彩不挑明，他就装作不知。

“你也知的吧？滴滴的小少爷怎么可能在那环境里活下来？”光继续刺激宗政律。

宗政律想起刚才通话中好友给自己的建议。第一条就是化学阉割，第二条是找SM圈的S帮助光发。他说自己不到，好友把他骂了一通，骂他执意把光带回来，警告他把光和溢彩当两个人来看，四岁的光早就死了，活下来的是作为职业杀手的溢彩。在挂断通话前，对方还破罐破摔的表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脆你自己上帮他解决，或者直接把他丢去，让他哪来的回哪去，光下的生活早就不适合皈依于黑暗的人了。

这恰好和现在的光一样。他同样不在乎宗政律，也同样自私。溢彩喜宗政律和他光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溢彩喜宗政律而宗政律又符合他光的癖，正好宗政律对溢彩又有病态的偏执，那本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他就更该对宗政律手了。

十多年来这就是梗在宗政律心里的刺。他还记得光失踪的那天在他门前就一直粘着他，闹着他不带自己自己就悄悄跟着，是他没当回事。他把溢彩带回来不仅仅是为了弥补光，更是为了安抚自己。可他心里的刺却依旧没有来，甚至在看到溢彩自残时愈演愈烈，长疮脓。

哪怕是没有伤害的化学阉割，宗政律也不想用在溢彩上。正如光所说，溢彩才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在溢彩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宗政光是个没用的小哭包，除了哭只会闹，特别烦人。毕竟那时候他只有四岁，只能通过这方式博取关注和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