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地用手指撑开方浩的，方浩看着几乎要挨到自己球的锥，突然想起光刚开始问他的话，急切地说：“我不是故意选你的，是你自己找我搭讪的，是你，是你，是你带我去开房的，我一开始没有想杀你，真的……”

“算是吧，我被公狗过很多次。”光耸耸肩，看上去就像在说他被Alpha过很多次一样自然。

“看，在海绵的不一样。”光拎着那团还在滴血的烂向方浩展示，“摸着很明显，环状骨在这个位置。因为你摸不到，所以我刨开给你看吧？”

光又换了把更细的刀，他直接沿着方浩下方颈的那一圈划破包，然后像拆骨似的把方浩的和海绵从海绵的包围中剥离来，并在底球的位置切断。

光指尖探方浩的切，如同杀小鱼时掏鱼内脏那样拉着方浩的海绵往外掏。

“啊啊啊啊————”方浩发凄厉地惨叫，两一翻生生痛昏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不受控制地冒微黄的，不断往外，竟然失禁了。

方浩被痛醒的第一，看到的人就是自己的和自己的分了家，下方还连着一条，一时之间震惊甚至盖过了疼痛。

和平年代，和平年代成长的人，绝大多数看见动惨死的尸都难以忍受，更别说让他们对自己的同类施以极刑。除非受过专业的训练，又或者和他一样天生变态，否则行刑者自己会先受不了。

方浩显然说谎了。溢彩千杯不醉，光有那晚的记忆。确实是溢彩先搭讪的没错，可方浩有目的地在溢彩面前路过了好几次，如果溢彩不主动搭讪他，他也会主动搭讪溢彩。

“我当然不会放过你。”光笑着将锥往方浩的左送去，方浩顿时闭双，嘴里还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话语。

光说着，将小刀换成了锥，他把锥悬在方浩的前，用困扰地语气说：“先戳爆哪一只呢？”

光对方浩一个堪称光的笑容，手下力度猛地增加，刀尖戳方浩疲的。

“是你的和。”光拎在手里对方浩晃了晃，然后丢到一边，在方浩的惨叫下扒开对方的纵向切，尽量抻平。

方浩沉默了，他在回想，他想在脑里找一个能转移光报复的替罪羊。

“别……别！不要！别！”方浩的声音有些抖，人也有些抖。

谙刑讯之的光一就看了方浩的打算，他现在可以肯定，方浩确实是随机选择目标的，并没有受谁指示。

“你很了解公狗？”方浩糊不清地说。

“不，对不起，不要，错了，我不该，我是人渣，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不要，放过我……”

光随手拿起一把小刀，熟练地扭动手指刷了几个漂亮的刀，金属泽冰凉的光影几乎要晃了方浩的。

然后，光在方浩的注视下，一手着方浩的，一手拿着小刀，刀尖贴着下的系带，轻轻用力。

方浩此时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不断惨叫着摇表达自己的拒绝。光完全没有顾及他想法的打算，刀功熟练地剜开包裹骨的海绵，直接怼在方浩的前给他看。

“看，它在的时候本摸不到结。”光了方浩的周围，“公狗会成结，它们的即使不在兴奋状态，结也是能被直观看到摸到的，只不过成结后会膨胀得更大。”

血顺着伤不断往外涌，好在方浩的不是于起状态下被切的，血量没有充血时被切那么恐怖。

“接下来我就没什么好奇的地方了。之后的时间里，我会把你用在动上的小技巧都用在你上。不用担心我会遗漏什么，你在这里的标本我都看过了，对于怎么在人类上造成那样的伤痕我很熟练。”

“有人和你说过我很好得手？”光状似无意地问。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Alpha的结构。”光说着摸向了方浩的，那里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痛苦疲着。

他着方浩的手往上拉拽，使方浩的被迫直立。拿着刀的手在方浩的剧烈挣扎下依旧稳稳地下划，连切都没歪，笔直地从系带下方切至，伤不算，只切到了的。

光不为所动，倒也没有再用扎人中的方法醒方浩。反正嘛，能痛昏自然就能痛醒，没必要多费一功夫。

“无所谓了。”光说着，手腕快速前倾，手上的锥在方浩闭前扎破了他的球。

“啊，找到了。和公狗不一样。”光这次直接用小刀沿着方浩的切断了方浩的海绵，却恶趣味地将包裹的肤完整留在了方浩的下。

“结构很特殊，拿来戒指应该会很合适。”光评价，“毕竟每个Alpha一生就一个呢，这可比钻戒更能代表情。”

“这只是个开始。”光锥，“好好会，那些被你杀的动们死前的绝望，他们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受到那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