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傅谌拉着兰邺的头发,拇指捻了捻他的唇,“听见了?叫。”
“啊……先生、好深……嗯……”
傅黎恶劣地:“哥,你把他操射了吗?”
半晌,傅谌冷漠的声音传来,“你自己说。”显然是对另一人说的。
“哈……”兰邺喘得发起抖来,眼睛闭上了,颤声答道:“是、是的,先生把我操、操射了、唔!……”
“爽吗?”
“……”
“你摸自己了吗?”
兰邺双手被桎梏,腰部被悬空捞着,别说摸了,他连地毯的毛都碰不着。他闭着眼,睫毛轻颤,“没、没有……”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
傅谌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含着自己的地方,“不行,会裂开。”
傅黎笑了一声,“做好扩张就好,不会流血的。”
于是傅谌没有说话了。埋头干了起来。
等到傅谌终于开始射精的时候,兰邺身下的地毯已经被染得一塌糊涂。
大股的滚烫精液被射入beta软乎的生殖腔,烫得那小口不住地收缩,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不住地挣动了几下。不过很快被压制住了。
又多又久的精量让兰邺被射得都恍惚起来,他压着哭腔,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唔……您真的只是在、射精吗……”
傅谌眉梢动了动,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兰邺话里的意思,那边的傅黎先笑了,有些凉薄,“不然呢?你可别吓我哥这老古董了,你们玩的那套太野,他不好那口。”
“什么?”傅谌终于射完了,毫不留恋地就要往外抽,却意外地受到了挽留。他顿了顿,侧脸看了傅黎一眼,说了一句“今天的工作不做完不许下班”便关掉了通讯。
兰邺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傅谌抽离时下意识地绞紧也只是因为被驯服的本能:本能地讨好,向入侵者毫无保留地展示他的柔软臣服。
傅谌却在短暂地思考之后又将抽离了一半的阴茎推了回去。
“唔!”一下子又被顶开了生殖腔,兰邺闷哼一声。
傅先生又埋入他的身体,却不动作,短时间之内看起来也不会再肏他,兰邺的脑子有些空白,没想明白这位金主现在想要干什么,只好先缩起穴来,挤榨着杵在他身体里的这根大家伙的存货。
傅谌感觉到了下面含着他的小嘴又开始卖力吮吸起来。他将人翻了个面,又将自动轻环在他腰两侧的长腿拉开,架高了一些,低头直看向那个蠕动着、吮吸着、被自己填满撑开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