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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反应(上)(2/3)

除了外貌、材、格等等因素,雄虫长久的很难不包着有关利益的现实考量。

“上午好,雌父。”瑟曼规规矩矩地行礼,虽然他对礼仪不甚重视,认为不在外面给家族丢脸就够用了,奈何雄父雌父都家教严格,十分看重这个,在家里也不能太放松,“我回来了。”

是的,就算作个工,能与雄虫的利益相捆绑,也好过只是个一时新鲜的玩百倍千倍。

就像里卡多自己,在他刚嫁过来的时候,只要伊利亚斯家族没有突发变故导致衰落,他的地位就必然稳固,甚至无需太过依赖雄主的好;而等到他功成名就的今天,哪怕伊利亚斯家族了问题,凭借他展现的能力和掌握的资源脉络,他依旧会得到与尊重。

“您都知是怎么回事,就别拿这个来取笑我了,只是个小意外而已。”瑟曼乖乖坐好,克制住自己所有不太得的小动作,只是笑着轻轻摇摇,“标记得一些,对二次觉醒还能有好。”

平心而论,就瑟曼的角度来看,力所能及地照顾小号本就不需要理由。或许愿意为雌虫这么的雄虫比较少见,不过他的举动还在正常范围内,不需说太多,旁的虫自会用什么一往情或者情温柔来解读,倒谈不上有多离经叛

雌父完手的活,放下工,示意他去旁边的另一张椅上坐:“一次觉醒用了五天?”

这是雌父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和他谈论兰斯特的问题,试图确认他是否看清了自己的态度。

对于瑟曼来说,里卡多在他虫生中扮演的角与其说是“雌父”,倒不如说是童话故事里的“仙女”来得贴切——着一层奂的神秘光,给孩带来恰到好与奇迹,然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影响远,现的时刻却无比短暂。

但即使真是戏言,持久了自然会成为真实。而且,让雌父开始正视这件事的原因大概是他在小号发情期间不离不弃的陪伴,到这个程度,哪怕仅仅是为了提声誉,被珍惜的雌虫也至少不再是可以轻易丢弃的玩

长大,他意识到放任自沉溺于此对自己是没有好的,因为他们理情的态度本质上截然不同。他的渴盼积攒得太多太厚,以至于无法凭借零星且吝啬的意回馈得到满足,而这份落空的沉重希冀终究会反过来伤害到自己。为了自保,也为了不落到过分歇斯底里的悲惨境地,他选择早早收手退场,主动疏远距离,去追逐其他能为自己带来满足的目标。现实生活本来就足够残酷,在游戏里只要尽情享受快乐就好,去情达到不可能的分量,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情,不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实际上,他这几天熟悉自神力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侍奉的雌虫们在休息时称赞瑟曼殿下的贴,或者为亲见证的“真”而动不已。话都是好话,即便传去对瑟曼在外界的名声更是助力,他也就没怎么限制。况且八卦大抵是所有智慧生共有的天,他猜这些虫估计知觉醒神力的雄虫对周围环境的掌控程度能达到何地步,闲聊依旧能很注意内容,毕竟都是为赛茹利安家族工作已久的虫,界还是有的。

不过这问题并不适用于瑟曼和兰斯特之间的关系,所以他现在只需要想想该如何回答雌父才能维持一个通顺的逻辑,同时得偿所

之所以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是因为信息素的主要作用是缓解雌虫发情时神上的极度渴求,减轻由此引发的并发症状。其实信息素并不算治疗的必需品,没有它,只靠意志也不是不能熬过去,就是会痛苦许多而已。既然死不了虫,甚至连后遗症都没有,那么雄虫往往不会愿意小题大地额外取信息素,更没耐心从早到晚好好守在一只雌虫边。几天之内哪里都去不得,也不能和雌虫玩尽兴,这样极少受到的委屈足以将对雌虫的些许怜消磨得一二净。

可惜瑟曼想要的不是转瞬即逝的绚烂烟,而是一簇永不熄灭的温篝火。

里卡多将摘掉手的双手手指叉,平稳地放在大上,蓝的睛注视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瑟曼,你很喜那只引导雌虫吗?”

更有趣的是,他们的关系变得不远不近后,角面板显示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居然还有所提升,明显是觉得他过去太黏糊的表现不够自立,反而把现在这误认为是幼崽的成长。不过也是好事,至少稍微满足了一下玩家收集各评价的贪心,多少达成了一分目的,后来瑟曼自然就不在雌父上多费心思了,只维持基础的了解和尊敬即可。试图扭转一个智慧生业已固的三观实在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才懒得参与。

认真算起来,他们最近的一次见面也是上个月了,过程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比瑟曼和雄父的相有限。一边暗自叹着虫族果然是不怎么理解细腻情的族,瑟曼没什么工夫就在温室里找到了雌父。

以往瑟曼在家里也从未掩饰过自己烈的喜,他稍微调一些,兰斯特那边就能少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只是他的家虫们似乎都只是随便听听,一笑置之,把这些话当成了小孩的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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