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的莫里亚比当年更沉稳内敛、也更狡诈了而已。

“那家研究室是你的吗？”莫里亚没有回答，罗莎脆再问一遍。“詹姆斯？是你让人抓我行实验的吗？”她歪歪，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一分。”莫里亚的脸上又了笑容，他伸被铐着的手，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罗莎坐回去。“罗莎，想知事情的经过就坐下听我说哦。”

罗莎绝对不是那会乖乖被人牵着鼻走的类型,莫里亚想要利用她作为达成目的的切，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罗莎酱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APP的声音在谁也听不见的地方响起。

再加上罗莎本人和莫里亚的渊源……

“罗莎，那三家实验室都不是我的。”这是自从他审讯室以来说得最真诚的一句话。

希尔手指微动。

罗莎对这个语气熟悉极了

罗莎转个靠在桌上。“詹姆斯，我不得不说，我很失望。”罗莎俯视着坐着的男人，神冰凉。“我还是叫希尔探员来吧。”说着，她不再看莫里亚一，站起就要离开。

罗莎猜对了。

“我很伤心。”似乎是演戏演上了瘾,莫里亚脸上的笑容从坐审讯室里就没断过。“罗莎,你居然这样想我,我实在是……”

“不是我。”

……

但罗莎此刻的指责对莫里亚来讲却是不能忍受的侮辱。

“省省吧，詹姆斯。”罗莎推开椅,侧坐在了桌上。“我家贝上就要来了,我没时间和你耗。”孩已经被接来了，她还着急回去猫呢。“10年前你就野心、满嘴谎言,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堕落到这地步。”俯视莫里亚，罗莎依稀依旧可以从对方上找到那个童年玩伴的影。

蹦下桌，罗莎无视了来之前恩斯和班纳提醒她的不许靠近莫里亚的要求，直接站在了男人边。“我一直以为，比起走捷径、你更喜有趣的生活方式。比起像个野蛮人一样搏，你会更喜用文明人的方式达成目的。”

“绑架变人行基因实验。”罗莎把罪名一脑儿都推到莫里亚上，“我相信你不在乎法律和德，我也相信你不关心这其中会死多少无辜者,但是制造药剂打造变人军团？”罗莎捋了捋自己的发，“詹姆斯，你什么时候堕落到这地步了？”

罗莎站在桌边上，缓缓转过，“但你清楚地知那三家实验室的存在、知他们在什么勾当、知他们的幕后站着谁。”连X教授都无法追踪被绑架的变人的位置、现在又了莫里亚对她的能力免疫一事，罗莎知，前的男人一定和近来发生的事脱不开关系。

自命不凡的教授先生怎么能够接受他自己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呢？他怎么可能接受罗莎对他走捷径的指责呢？

站在人类智慧金字塔端的莫里亚可以巧言令骗过他人、也能承受得了神盾局的严刑拷打、他甚至模拟过自己被捕之后会遭遇过的各情况、且行破解。

智谋过人的人大都是傲的，莫里亚更是如此。罗莎此刻的指责就好像是在明晃晃地说“你莫里亚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样让他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