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仿佛自己就是书中的林信，想声否认却说不话来，只能连连摇。

那样端庄肃然、落针可闻的一刻，原来鹤洲想的只是如何在这华大殿上，剥开小师弟崭新的门派长袍，在师长们的注视下把挤他雪白稚的里。

低沉有磁的声音贴着耳廓，吐息。

他们第一次见面分明是在太川派的大殿上。刚师门的林信规规矩矩跪在中央，行拜师礼，几位师兄就站在师尊旁，地俯视他。

鹤洲轻笑一声，双指剥开林郁襟前的领，一层又一层，直到内里白的膛。指腹缓缓挲，温腻有如上等羊脂玉。

果然信将至，真是有趣，原以为傲气的林家少爷至少会反抗几下，没想到这般乖顺。鹤洲沉沉地笑了，手指转而捻住少年的尖，动作不耐起来。

鹤洲剑眉微蹙，接着又颇为玩味地笑了。他把手指撤来，只在几番，时轻时重，得林郁浑汗倒竖。

＂他们把你了吗？＂他动作暴，长驱直地寻摸下去，声音愈加冷淡，＂小师弟怎么连自己的都守不住，师兄我可是见你的第一面就想你了，枉费我等了这么久。＂

林郁何曾被人如此挑逗过，鹤洲又是个中熟手，技法娴熟。不过片刻，小师弟柔韧的腰肢已开始迎合，向上起，弯曲成丽的弧度。

“嗯……”被陌生手指抚摸的如此真实，不似梦境。

“师尊？还是大师兄？被他们过几次了？哼，是不是你摇着求他们给你喂？”

“这么……没撒谎呀。真乖，给师兄留得好好的。”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得起这样对待，想放开咙嚎一声，又被嘴里堵着的布噎得不过气，私密也又又痛，满脸都是被疼来的泪。

年轻男的荷尔蒙混合着情药香，铺天盖地，熏得林郁理智全无。纵然他也写过事中的，亲耳听到却难以招架，只剩下快一簇簇蹿上大脑，青涩的已然撑起亵。

骨节分明的手指寻到中的褶皱，毫不留情，直接一指，里却得发痛，寸步难行。

少年前衣衫大开，两粒茱萸缀在白净的玉石上，随着急促的呼剧烈颤抖。宽大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探索，掌心灼，仿佛要将人伤般，反反复复在腰腹间连。

林郁托起，仿佛失去了重量，变得飘飘然，他已觉不到手脚被缚住的沉重，糊糊地哼唧起来。

“小师弟，初次见面……先让师兄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有多能吃。”

鹤洲冷哼一声，想到小师弟成天在自己底下晃悠，一双恭谨又天真地喊着师兄，私底下却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不免气闷。

他单手掐了个诀，指尖一团幽光在林郁眉心，便有许多画面刹那间一闪而过。

“该给你奖励，小师弟。”

“原来小师弟不是儿了？被几个人过，说说看。”

前一痛，骨的荤话不间断地随着呼在耳。

“别急。”鹤洲俯下，贴近少年耳侧，温的吐息把耳垂染得绯红，随后是纤细脖颈，圆肩，角，无一不嫣红潋滟，像一朵层层绽开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