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里头还含着这么多内容。
“嗯,昨天留下的东西也要吐干净。”
初鸿说着,手掌又覆上他的小腹往下挤压。最后,只听见几声难堪的爆响,肠道内的气体液体才算是全部释放完毕。
鹤骨的双眼始终紧闭,浑身抖如糠筛。初鸿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食指裹着长袍一角,插进那一塌糊涂的菊穴揩了揩,又仔细地把坠在外头的肠肉塞了回去。
“把你的烂肉夹稳了,刚才不是挺会夹的吗?”他丢开脏污的衣物,掴了一记,“这时候该说什么?”
深色的菊穴紧紧收缩起来,鹤骨一言不发。
初鸿面色微沉,手掌在肿起的臀侧上轻轻摩挲了两下。这抚摸比什么都有效,嘶哑的声音顿时惶惶然响起:“谢、谢掌门师尊给弟子赐精。”
男人这才满意。他刚一撤手,鹤骨就像失去了全部支撑,双腿绵软,坐在了那一摊滑腻肮脏的精水里。他的脸深深垂下去,看不清面容。
初鸿却没再管他,站起身来,长臂一展,架上挂好的丝袍便飘飘然披在了身上。他身形颀长,肌肉流畅,相貌在四十岁上下,蓄着整齐的髭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见半点疲态。
“呵,方才春信看得好认真。如何?你大师兄是不是很厉害?”
他朝林郁走来,面带微笑,紫黑色的肉棒不知何时又直直勃起了,随着他的脚步夸张地左右甩动。鹤骨听见这话,微微抽动了一下。
林郁缩在床上,像只被虎豹盯上的猎物,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不……他肯定不会记错,因为这本书就是他自己写的。原剧情应该是林春信被鹤洲连干三天三夜,逃出房间后来找师尊,才撞见了初鸿和鹤骨的交合现场,虽然他只是几笔带过,当时脑海里想的也远远没有如此凶残……
为什么剧情线发生了改变?如果这样一个细节改变了,那其他剧情呢?
这种猜测比刚才那场性虐更加可怕。身为原书作者,林郁竟然毫无底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尊已走到床前,宽大的手掌在林郁发顶摸了摸,掌心粗粝又温暖。这个高度,那根凶器就杵在他眼前,如此近的距离几乎都能感受到棒身传来的滚滚热度。林郁的心跳得飞快。
头顶的手慢慢施加力量,五指插入少年细密的发间,掌住了这颗小脑袋,将他的小脸往下压去。初鸿的声音依然亲善有加。
“春信,张嘴。”
那力气不容抗拒,稳稳把他的脸按在胯间,勃发的巨根已经送了上来,正如他想的那样热烫坚硬,犹带有精液的腥臊。龟头贴在他娇软的双唇之间,一下下轻叩齿关。
手掌再一用力,林郁就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口腔,把男人的这根巨物吞吃下去。太粗太长。舌面还没来得及尝到咸涩,喉咙眼就被膨大的龟头卡住,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