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那片人工湖，湖边用木板搭了片小平台伸到面上，一米宽，两三米长，其实就是个非常小的栈桥。

小丫到底是察觉了他的用意，特意避开他，还是纯粹凑巧？

吃过午饭，老爷要歇午觉，顾凛问：“念念要不要睡一会儿？楼上有房间。”

顾凛悄悄地伸一手指，试探着向颜念念的手腕伸了过去。

顾凛走在颜念念边，两人的胳膊几乎要贴在一起，他觉只要自己的稍微歪一歪，就能碰到她。

园里的路铺得鹅卵石，小径只容两人并肩通过。

颜念念抿了，“还会贵妃醉酒、锁麟、三娘教、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什么的。”

“外公，”顾凛说：“我和念念准备把学校旁边的小别墅重新布置一下，二楼成两间卧室和一间琴房一间书房，琴房给念念练琴，书房我学习，念念还能给我补习功课。”

他装作不经意地抬手指了指一枝，“这个好像叫瑶台玉凤。”手臂放下来的时候，他故意没有收敛，动作稍微大了些，他的手背轻轻到了颜念念的手腕上。

颜念念摇摇，“我想走走。”她想看看老爷的活动场所，留意一下到底哪里会问题。

老爷一看就知外孙肯学习和小丫有关，不是什么原因吧，反正这是好事。

“那个呀，那是爷爷钓鱼的地方。”

几个老朋友走了，江老爷和顾凛、颜念念坐着聊天，老爷没有盘问颜念念的家情况生活履历什么的，笑眯眯地问了她能不能习惯燕城的生活，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找顾凛帮忙。

顾凛：“……”

颜念念，“好呀。”虽然她也不知自己下次什么时候再来，但这有人搭戏有人现场伴奏，她也很喜。

老爷很是惊喜，“臭小肯学习啦！”

冒光，“小丫唱得太好了！还会别的不？”

他低地看了她一，这才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

“那可不！”顾凛瞥了颜念念一，“我要考大学的。”最好是离她近的大学。

现在是初秋，园里的开得极好，颜念念一边看，一边悄悄观察着藤蔓的架，还轻轻用手扯了扯，发现结实的，应该不会倒下来砸人。

看着就要碰到颜念念细的手腕，她突然抬手一指，“那个小台是什么的？”

他犹豫了一下，哈哈一笑，“咱们就不打扰老江叙天了，下次，小丫，你下次来了咱们再唱好不好？”他们和江老爷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从来没见过颜念念，显然小丫是一次登门，又是顾凛带过来的，这就有别的意味了。就算他们恨不得听小丫再多唱几段，也不好一直打扰。

“我过去看看！”颜念念说完，

顾凛心一，虽然那次给她冰敷的时候，他已经握过她的手腕了，可现在两人并肩走在园中，情形大不同，要是他握住她的手，那就算是牵手了！

这小丫可真是个瑰宝，长得好看，乖巧，会唱戏，还能带着外孙上，关键是，外孙喜她。

“哎呦！”一个老朋友兴奋得搓着手，“咱们——”

顾凛带着颜念念了门，先去了园。

顾凛认得的也不多，但凡他知名字的就跟颜念念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