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念念摇摇，“毒果上的毒对肤没有损害，只有吃下去才会起效。我猜测，柳如真在办公室就碰过那颗毒果，比如她用指甲掐了一下，整个指甲都沾上了毒。”

颜念念咽了下，调整了一下情绪，开说：“卷宗我看了，有些细节是我从薛姨那里打听到的。”

“但是，如果……”她了手指，“如果假定顾平川是凶手，是有办法达成这样的结果的。”

老爷，“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你们会不会觉得……”颜念念神不安，好半天嗫嚅：“我这样设想了整个杀人的程，会不会我本也是……也是变态……”

顾凛皱眉，“那毒果是在办公室，她是毒果带到了宿舍，用完之后又放回去？那颜清林就没有觉得奇怪？”

“就是这样。”颜念念，她忐忑地看了看众人。

关律师：“那就是说，柳如真借着剥开的机会，把毒到了上，喂颜清林吃下。”

“事发时，江阿姨住在别墅四楼，薛姨带着阿凛住在四楼另一侧，顾平川则是住在三楼。”

顾凛愣了一下，笑了一声，“想什么呢？那照你这么说，所有推理案情的警员都是潜在的罪犯了？”

她看了看老爷，“当时顾平川住的卧室，就在江阿姨卧室的正下方，因为三楼四楼型相同，两个窗是对齐

第64章

了，整颗吐来的和剥开撕下来的明显是不一样的。

“真是……傻丫。”他屈起手指，在她白净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就是这一让他疑惑，如果是顾平川下手把江芷推下楼并伪装成楼自杀，他至少也要在现场才行。但当时四楼只有江芷和薛姨、顾凛三个人，顾凛才两个月大，薛姨则是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早就证明了自己。

颜念念松了气，这些天她没事就看看案件的卷宗记录，不仅是父亲的，她还问关律师要了江芷的卷宗。

几个人同时坐直了，老爷目光锋利又张，“念念，快说说。”

颜念念抿了抿，“江阿姨确实是自己下去的。”

他扭看着颜念念，“丫，你不是还看了十八年前的卷宗吗？有什么想法没有？”

关律师，“没错，卷宗上是这样记录的，而且，三楼不止住了顾平川一个人，事发后，有人亲看见他从卧室冲来，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她被这个结果吓到了，难自己和柳如真血缘继承，也遗传了她喜杀人的邪恶？

顾凛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刚开始没什么发现，后来她设想如果自己是凶手，利用卷宗里记录的初始条件，该如何达到案发现场的结果，颜念念惊讶地发现，她真的能想一个办法来。

颜念念仔细看了看老爷和关律师的神情，两人并没有一嫌恶的表情，关律师还很是兴奋，“我觉得这个推理非常符合当时的情境。”

顾凛立刻反应过来，“然后她剥开了，用那个指甲掐的果，然后把那颗毒喂给了颜清林。”

颜念念：“我不知当年的事是意外还是人为，也不知顾平川有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如果以顾平川蓄意谋害为设想的初始条件，在当时的情况下，确实有办法能成江阿姨楼自杀的假象。”